她那会儿未曾对他言及这东西的感化,想来对他是否会让此物不离身,并没放在心上,换句话讲,她并未存有今后救他于伤害的心机,但厥后他分开都城,前去荒月城的时候,她却问及他有没有将黑曜石带在身上,阿谁时候,她真有拿此物当他的庇护符对待,她对他有了情意。
迟聿打着筹议,“孤就再问最后一次,你答复了,孤毫不会再打搅你睡觉。”
东西送归送,可若送这东西的人不奉告你此中感化,更未曾叮咛你每日随身戴着,那么实在意义不大、代表不了甚么,反之,则是那人真正将你放在心上,忧心你的存亡!
迟聿光荣且感激,跟着他们的相处,言一色是越来越喜好他、越来越割舍不下,而不是对他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想逃离放弃他。
而迟聿恰是看破了这一点,以是才会拿他不当外人使唤。
室内淡香安好,温度恰到好处,床榻四周,落了层层淡色纱帐,模糊可见内里两个依偎的身影。
言琮一愣,继而迫不及待地笑了。
言一色瓷白的脸颊粉红,长睫垂下,闭上了眼,身上湿透的棉巾垂垂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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