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养心殿的门,便瞥见一个熟谙的身影——况世良佝偻着身子,站在养心殿的门口候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况世良从养心殿出来以后,便跟在月浅宁身后,一言不发。
即便是况世良,也感觉本身背上排泄了一层盗汗来。
养心殿,月浅宁方才转醒便闻声了这个传闻。
月浅宁虚扶了一下况世良,悠悠地开口道:“况公公本日可不足暇?本宫想去御花圃逛逛,只是缺个得心的人跟本宫讲讲那些花花草草。不知况公公,可否情愿随本宫走这一遭?”
“自古以来,只要人还活着,那就算作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要让本宫来看,除了死人以外,没有谁的嘴巴是洁净的。人道如此,只要抓住了缺点,必定会有让他开口的体例。况公公,你说是也不是?”月浅宁唇角带着笑容,但口中的话语倒是这般让人瘆的慌。
“呵呵,没想到这隆冬当中,竟然另有这么多花草存活了下来。”月浅宁瞥见满目标苍翠,掩映着偶尔的彩色,不由得将表情放松了下来。
话音刚落,龙飒竔却俄然握紧了月浅宁的双手,说道:“浅宁,今后这类事情,我再也不想让你一小我去面对了。”
后宫的传言,老是让人措手不及。
“去吧,本宫候你半晌便是。”月浅宁挥挥手,表示况世良出来禀报。
看来,月浅宁方才用心说的那段话,不但仅是说给各个宫殿的人听,也是说给身边之人听的。
考虑半晌,况世良行给月浅宁礼道:“能服侍皇后娘娘,这是主子的幸运。只是,皇上那边……还请皇后娘娘稍候半晌,容主子向皇上禀报一声。”
只是月浅宁却对这类传言不屑一顾。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如果月浅宁在乎并且做了甚么应对的话,那更会让人感觉煞有其事。与其如此,不如置之不睬。可如果有人借机肇事的话,那么月浅宁定然也不会手软。
况世良和一众宫女寺人跟在身后,没有一小我敢上前搭话。
龙飒竔下朝后天然是到养心殿来了,毕竟月浅宁还在这里,龙飒竔也不焦急去御书房措置朝政。
龙飒竔瞥见桌上那“西域禁术”四个大字以后,便当即用放在一旁的布巾将之抹去,“除此以外,你但是碰到了甚么匪夷所思之事?”
月浅宁看了一眼窗外,果然是夏季里可贵的一个好气候。晴空万里,就连雾气也没有。
月浅宁向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这说话间,也便就到了御花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