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嬷嬷在这儿就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哀家没有叮咛,便不消服侍了。”太后开口,将一并侍女寺人屏退。
月浅宁那日回到泰安阁以后,还是和昔日一样。炼药,看医术,闲来无事便在院落中弄月赏秋阳。像是事不关已的模样,更像是胸有成竹。
太后分开养心殿以后,月浅宁便起家,筹办回到泰安阁去。
太后从养心殿出来,便开端揣摩如何对于月浅宁。现在,心中已然有了主张。“嬷嬷,你且去安排……”太后在嬷嬷耳边絮语半晌,脸上染上了一抹对劲之色。
只是眼下,龙飒竔也不得不叮嘱了,“魅,这几日你便跟在月浅宁身边。不管她做甚么,只要安然无事便可。若非告急关头,你万不成现身援救。你可明白?”
谁知月浅宁却俯下身子,施礼道:“臣妾恭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像是没闻声太后的话普通。
月浅宁看完以后,也像龙飒竔普通如法炮制,折叠好以后“完璧归赵”。
“是,奴婢谨遵太后懿旨。”嬷嬷回声而去。
月浅宁便叮咛几个公公在院中摆了一张贵妃椅,躺在院中,预备小憩一会儿子。岚儿站在月浅宁身后,为她按摩着肩膀,舒缓身子。
随即便回身拜别,不见了踪迹。
说罢,太后便起家想要分开。
这日闲来无事,秋阳带着几分暖意。
但太后的声音并不小,想来许是也给龙飒竔一个警告。月浅宁不是没闻声,她只是对太后如此两面派的做法,嗤之以鼻,不如不见。
龙飒竔还来不及喝上况世良递上来的参茶,便开口问道:“况世良,朕让你派人留意皇后和太后,你可照做了?”
“太后,臣妾并没有狡赖。只是,这证明女子纯洁的东西,莫非不该该先用来考证臣妾是否对皇上忠心吗?为何您先想到的倒是臣妾叛变了皇上?”月浅宁反唇相讥,噎得太后无话可说。
“唰——”极其轻微的一声响动,龙飒竔的面前便落下一个身形健旺的黑衣人。
只不过这模样在太后眼中,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方才嬷嬷已然查抄过月浅宁的守宫砂,现在月浅宁怕是在抵死抵赖。
“太后,这上面纯属无稽之谈。定是有人仿照兰绣玉的笔迹,捏造了这封绝命书。如果能找出兰绣玉之前的手札,臣妾定能从中找出马脚来!”月浅宁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