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娘娘!”
“蜜斯怎会晓得?”
“如何?很绝望吗?你的所作所为,让父亲大人,让整座安国侯府,都感觉绝望透顶!”凝睇着袁修月的神情,袁明月怜悯声道:“父亲大人说了,你若看到这封信,便该晓得本身接下来该如何做,莫要再让他绝望!你必然记取,从小到大,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人,是我!而你……只是一个多余的废子罢了!”
“那我去拿抹布!”
“这是?”
对袁明月微微福身,汀兰蹲下身来拾起地上的手札,上前交到了袁修月的手里。
这一日,气候晴好,可袁修月的表情倒是阴天。
“是!”
她传闻,皇后在迁出凤鸾宫时,一起哭哭啼啼,好不悲伤,这才一日不到,便仓促赶了过来。
秦棋,文籍,袁修月索要的东西,只不过一日,赫连棠差人送到了冷宫里,加上她命人将冷宫里里外外补葺一新,袁修月在冷宫里闲来弹操琴,看看书,不但不苦,反倒出人料想的安逸安闲。
眉心一拧,袁修月不等袁明月的巴掌落下,伸手便扣住了她的皓腕。
侍从回声,忙不迭的进屋生火。
听了袁明月的话,袁修月只觉轰的一声,有一股肝火直冲脑海。
这封家书,是她的父亲所书。
所谓身在冷宫外,不问宫中事,
厅房内,袁修月一身素衣的袁修月正低头做着针线,看着她淡然怡情的模样,袁明月的嘴角不由冷冷一勾:“mm的日子,过的好安闲!”
对汀兰奥秘一笑,袁修月的眸底,波光闪动。
这,还算其次!
“父亲大人的内心,向来没有女儿,只要家属好处么?”唇角悄悄一勾,看着姐姐想要将本身扯破的锋利眼神,袁修月哂然一笑,有些不是滋味的把手里的信筏随便投掷一边。
当今皇上自五年前即位以来,一向都没有子嗣,即便连常日最是得宠的颜妃和韩妃,也都一无所出,这只要两个能够,一是皇上无能,再者便是皇上不会随随便便的让人诞下本身的子嗣!
微微回身,看着桌上父亲的亲笔手札,她的心微微一沉,其间滋味酸楚莫名!
可……面前的景象,却让她有些目瞪口呆!
“猜的!”
闻言,袁明月羞恼万分。
或许是久无火食的干系,寒冬当中的冷宫,万木残落,残垣断壁,到处都彰显着与它名字极其符合的萧然和冷僻。
“这是贤王妃方才差人送进宫的……”将信封扯开,取出内里的信筏递到袁修月手里,汀兰娇俏一笑:“是大少爷写给二蜜斯的家书!”
见袁修月在水井前伫足,汀兰忙出声问道:“娘娘……呃……二蜜斯要做甚么?”
……
向来,袁修月在袁明月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
悄悄的,唤了袁修月一声,循着她的视野,望着桌上的手札,汀兰悄悄的从怀里又取出一封手札,递到袁修月身前。
冷冷的,下了逐客令,袁修月微扬下颔:“我这里不欢迎你!”
“奴婢见过大蜜斯!”
抬眸睨了袁明月一眼,袁修月紧蹙着眉头,自傲封当中,取出信筏。
汀兰如是问着,举步上前帮袁修月摇着水井。
因为,她的姐姐袁明月,以姐妹之情恳求皇上,终究如愿来到了冷宫。
眉心微颦,将手指含入口中,她微微抬眸,唇齿淡笑的看着袁明月:“姐姐此行是来嘲笑我的吗?”
对汀兰笑笑,不等她提出反对定见,袁修月回身向里,进入身后粗陋的屋舍当中……
“真正的委曲,如何能够装的出来?”悄悄的勾起唇角,袁修月停动手里的行动,轻哈被冻僵的双手,并用心伸到赫连棠面前问道:“如果不是王妃求王爷帮我,现在我早已分开皇宫,何必在这冷宫受着这些……王妃不觉我很委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