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么?!”
面色微窘的轻笑了下,端木暄行动微滞!
只是念着前事,赫连煦即便再想,也定能矜持,不会强要了她。
赫连煦满足轻叹,翻身下榻。
伸手捞起她的一绺长发,赫连煦轻嗅了嗅,将之置于手心,细细把玩着。
即便她身后家势庞大,却毕竟落得个连太后都不敢不顾的了局。
福身施礼,阮寒儿上前,迎着端木暄进了大殿。
“娘娘?”
“臣妾拜见皇贵妃!”
“姐姐但是饿了?”
抬手,红鸾帐落。
她对乳母轻道:“本宫念着,你之前是皇上的人,为忠于皇上,可不遵体后旨意,不让她见到太子,这才留你在宫里当差,今后你也且要记得,本宫……才是你的主子!”
慵懒回声,压下她的手,赫连煦翻身便又将她压在身下。
午后,夕照时分,端木暄的到来,为冷冷僻清的福寿宫里,平增了几抹活泼氛围。
“醒了?!”
笑看着柳儿端来茶水,阮寒儿清幽说道:“不知姐姐会来,臣妾这里也没筹办下甚么上好的东西,这是家父从宫外带来的青菊,配上枸杞,可清肝明目,姐姐且先尝尝!”
闻言,赫连煦莞尔。
睡榻上,赫连煦本身后紧拥端木暄入怀,他们二人交颈而眠,睡的极是沉稳。
与阮寒儿一同向里,轻迈过门槛儿,端木暄笑言:“本日本宫不请自来,玉妃mm不必过分拘礼,本宫比你虚长几月,你唤本宫姐姐就好!”
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意,脑海中回旋的,是不久前他的狂野讨取。
再一次,叮咛出声,端木暄对乳母摆了摆手。
却让贰心中格外欢乐。
乳母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身来:“刘姑姑叮咛,这香是太后赐给娘娘的,且太子太小,尚不能闻之,让奴婢带太子躲着香气,也不必与娘娘提起……”
他毕竟,还是要为天下家国,却繁忙操心的。
抬手,以灯剪自炉鼎里取出些许香灰,她递到端木暄前,任其检察!
展颜一笑,赫连煦喘气着,抱着她大步向里,朝着睡榻行去。
面色一润,她红唇弯起。
端木暄再次醒转之时,已是午膳时分。
倾身,在端木暄的眼角处,细细落下碎吻。
直到,殿内开启的声音传来,端木暄唇边的笑,才垂垂收敛。
“皇上,这是白日……”
殿外,艳阳高照。
寝殿内,春意正浓……
垂眸,悄悄沉吟半晌。
提起盖子,她蹙眉探身。
俗曰:他这是自找的!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神情,赫连煦恶作剧般的一笑:“该是午膳时候了吧?朕体力透支,是真的饿了!”
看着乳母战战兢兢的模样,端木暄知她所言非虚。
“我喜好方才的你,柔情似水,让人欲罢不能……不似现在这般,又开端尖牙俐齿起来!”上前几步,赫连煦狠狠攫住她的唇,奖惩性的用力啃噬了下,便抽身向外:“记得给朕备好晚膳!”
“嗯!”
接过灯剪,只悄悄一嗅,端木暄心下微哂!
听到饿字,端木暄面色微僵了下。
打扮台前,青竹正为端木暄梳理着发髻。
“你……”
眸华上敛,看向一边的香炉,她抬手自边上取了散落的裙衫披上,后对殿外唤道:“迎霜!”
“我不遗余力,奋力耕耘,你却……这般吝啬!”
遵守端方,进到殿内,端木暄该居于主位,而阮寒儿则落座于坐下之位。
身边,赫连煦仍旧睡着。
“你去把乳母叫出去!”垂首,将灯剪置于小几上,端木暄回身向里,落座于打扮台前。
起家下榻,她快步行至炉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