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将琐事措置的七七八八,阮寒儿便带着柳儿一起前去兆庆宫。
伸手,扶上端木暄的略显削瘦的肩膀,他非常心疼的柔声问道:“身子……好些了么?”
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觉得然,端木暄自边上的小几上,取了面具戴上,“她未曾见过我的真容,即便看到了我的整张脸,也只道是我与仇婉若长的类似,更何况再戴上一副面具了……”
想来,此事或许与她兄长有关!
垂眸,看了眼迎霜。
“我深思着,她也是时候来了!”
微微侧目,她看向身边方才下了早朝的赫连煦。
“这几日,你可知我过的有多煎熬?惜儿,你瘦了!”俊眉微皱,赫连煦近乎贪婪的凝睇着她精美完美的侧脸。
……
闻言,赫连煦眸色一沉:“你还在生我的气,还是不想理我?”
端木暄半晌儿无语!
将心中惊奇压下,她徐行上前,微福了福身,落座后体贴问道:“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轻巧抬手,接过迎霜递来的绿豆汤,端木暄轻笑着喝了一口:“mm此次过来,但是寿宴的事情筹办安妥了?”
凝睇着她唇角的笑,姬无忧有些心疼的不再看她。
伸手拭了拭眼角的泪,她问着迎霜:“可有哥哥的动静了?”
虽是,她仍不见他。
这,确切是有些变态了。
这仿佛在应证,长公主遇袭一事,定是他所为!
进殿后,阮寒儿第一眼看到榻上带着面具的端木暄,便不由心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