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他的这一行动。
现在,她所能倚仗的,只能是赫连煦。
沉寂半晌儿,赫连煦方才出声突破沉寂:“你莫非没有甚么想问我的……或是想要跟我说的么?”
翌日一早,赫连煦便下旨制止公主府与皇宫的手札来往,并将她禁足于公主府内,没有旨意不得外出。
将视野移开,端木暄面色安然的轻声问道:“皇上想让我问你甚么?有想听我跟你说些甚么?”
跟着她们的行动,跟从在火线的一众宫人,也都纷繁福身的福身,施礼的施礼。
终是,幽幽一叹!
见离灏凌与白凤棠由一群离国的宫人簇拥着呈现在长廊的另一端,她本来微翘的嘴角,不由缓缓勾起,自俏脸之上,煙起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
赫连煦现在,便是了。
夜色如水。
想到宫中有事,他只得与端木暄临时惜别,道是第二日便来接她,而后便仓猝返回宫中。
客房当中。
悄悄的,摇了点头。
端木暄真颜示人,本就清丽绝俗,再加一袭朱色罗衫,更显娇媚妖娆。
再一次,恭了恭身,杜奎回身退下。
细心想想,在后宫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