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凝睇着他,端木暄的心,仿佛如他普通,早已紧紧揪到一起。
微微松了口气,端木暄余光扫过赫连飏的侧脸,呼吸不由再次一滞。
见状,赫连飏眸光一冷。
“卑职等恭领皇上圣谕!”半晌,几名带刀侍卫进入殿内。
她之以是能够坐上太后之位,所凭的并非只是运气罢了。
心下一沉,端木暄用力将他的身子转向本身。
抬眸睨了赫连飏一眼,庞海轻咳一声,凑上前去,对太后陪着谨慎道:“启禀太后,方才王爷对皇后欲行不轨之事。”
在无形的压迫感下,纳兰煙儿轻抬纤手拭了拭眼泪,抽泣着低下头去。
见状,太后亦冷哼一声,“这话,是皇后说的,可不是哀家说的!”
“那皇上感觉,哀家就该看着你制了煦儿的极刑不成?”抬眸,与赫连飏对视,许是心中大怒,太后颤抖着出声!
仁慈的眸华,垂垂冰封,复又看向赫连煦,他冷冷道:“将昶王拿下!”
为今之局,唯有太后可暂解,可现在她不在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
在宫中度日,没有哪小我是一帆风顺的。
接下圣谕,几名侍卫上前,向赫连煦逼近。
为求保命,他们只得架起赫连煦押入大牢。
“王爷对得起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