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阵痛再来之时,端木暄紧咬布条,屏住呼吸,几近用尽满身的力量。
看着迎霜拜别的背影,端木暄的唇角,闪过一丝欣喜的笑意。
“太……太后娘娘!”
“姐姐!”
“起来吧!现在正值寒冬,天寒地冻的,你身子本就不好,这大半夜的何必往这里跑?”话里,虽是责怪之意,但太后说话的语气,却极其暖和,让边上的仇婉若,都不由微微侧目。
唇角的弧度还是,端木暄睨着太后,心中苦笑着,却还是微微伸开,将嘴边的一匙阿胶喝下。
不等她看清,稳婆便将孩子递至一边,交给别的一名稳婆,本身则要为端木暄取出胎盘。
就在她们堕入本身的思路中时,却闻太后喊了刘姑姑,端着早已备好的阿胶,进了寝殿。
再没有力量多解释甚么。
她所求的,不过是能够安然的生下本身的孩子。
现在,她羽翼未丰。
“刘姑姑!”
痛!
可,当她再回端木暄腿距之间时,双眼确切蓦地一睁,继而颤抖着身子,起家向着殿外跑去。
她何曾不知,本身的下身,跟着孩子的出世,已然血流成河,定是命不久矣。
见稳婆出来,她赶紧上前:“如何样了?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