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句话在前,他早已拿出了本身的看家本领。
微微考虑,迎霜对荣昌说道:“奴婢在此等着皇上。”
“呃……”
本日,才是新帝入宫的第二日罢了。
见仇婉若梨花带雨,阮寒儿嘤嘤哭诉,荣昌也不由跟赫连煦一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心下一喜,赫连煦紧皱的眉心伸展开来。
说着话,她竟也非常委曲的哭了起来。
“素菊,你将本日的事情颠末,与朕讲来。”将主仆二人唱的双簧看在眼里,赫连煦终是顺了她们的意,持续问下去。
荣昌微微一怔,“你不早说!”
“嫔妾现在想起方才的惊险,内心还是后怕不已!”
荣昌蹙眉:“皇上说了,让你好生照顾皇后娘娘。”
“本日之事,待到皇后身材好转,朕将交由她来措置,你是不是冤枉的,到时去跟皇后解释!”抬手,有些头疼的揉捏着眉心,他对阮寒儿摆了摆手,道:“你先退下吧!”
没事理嫁给他几年,她仍旧不清楚他的为人。
悄悄的,望进阮寒儿水雾迷蒙的大眼中,赫连煦轻道:“既是让朕信你,你便该有信心将事情解释清楚!国度政事已然让朕焦头烂额,这后宫之事,天然该皇后出面,此事朕意已决,你且先退下吧!”
“皇上不信寒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