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后轻叹了口气,眉间多了几分浅浅的愁绪,“哀家只怕你本意是为阿娇,终究却累得阿娇不得展颜。
馆陶之于栗姬,便如同平阳之于陈阿娇。
“栗妙人!你如何敢?”刘嫖大怒,连栗姬的闺名都唤了出来,“若不是我,太子之位如何会轮到你的荣儿?”
“儿臣那里会有甚么丧事?真要提及来,那也是阿娇的丧事。”刘嫖眉眼间尽是对劲之色,“母后也晓得,畴前在太子府时,儿臣便与那栗夫君定下了后代亲家。现在荣儿也到了加冠之年,这婚事天然也要提早筹办着了。”
“不,娇儿错了。”刘嫖似是料定了我会这么说,笑着摇了点头,“繁华之以是如云烟,只因是别人所赐。唯有掌控在本技艺中,才气悠长。若母后不是皇后,谁又包管母亲不会是另一个绛邑公主呢?”
“我也未曾想到,一贯心疼我的父皇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保护我,他乃至在气怒之下,直接下旨将慎夫人的独女,绛邑公主赐婚给绛侯周勃之子。”
“长公主的身份已是贵极,阿娇虽只是千户侯府的翁主,有哀家,有启儿,有长公主府在,自能护得她一世完竣。”
“也不知今后谁有阿谁福分,能娶了翁主。”
虽说对汗青上的很多事情都已记不太清了,但栗姬与馆陶之间的恩仇倒还晓得些许。
不过现在……眯着眼看着本身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