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小了点,但也伸展得开。
枕下原有一包迷药,但此时他睡在枕在上面,我就是故意想要做甚么,也只会引发他的警悟。
mm照顾姐姐,听起来有些别扭。
不过,我模糊记得拓跋恂被立为太子恰是在此次拓跋宏远征南齐之前的时候。当时,拓跋恂留守新都洛阳,后又叛逃至平城,等拓跋宏返来才停歇了事情。幸亏此事仿佛并没有连累到后宫妇人。
但即便有了孩子又能如何?
“皇后……”
“本觉得皇后是个温馨得,未曾想这些日子倒是给了朕很多欣喜。”本来揽在我肩膀上的手越来越往下滑,我面上带笑,手却已经伸到枕下,就筹办他如果真想做些甚么的时候,直接迷晕他算了,“实在,你我伉俪,夫唱妇随,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这类感受不太对。
我低头想了想,眯着眼睛看向高桓,笑了,带着几分不怀美意,“高执事,你约莫是被耍了。”
高桓微微低头,在怀中小女人的额上吻了吻,“要你。”
“奉养帝君本就是皇后本分,高执事感觉有何不当?”
“你要脸吗?”他乐意不乐意,和我有甚么干系?
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迷药――方才还神采奕奕的,我这还没脱手呢,他如何就睡了?
听到拓跋宏的问话,我才俄然回过神来,“妾身在想,疆场伤害,前提艰苦,要给陛下筹办些甚么好?”
眼角余光扫到床榻上昏睡中却一样俊美的男人,他的眉毛皱到了一块儿,跟个孩子似的生起了闷气,把怀里的女人抱起来,丢到另一边的美人榻上。
不晓得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之前的时候,不管是卫青还是薛元超都是被我欺负得红着脸,现在倒好,被压抑的死死地那小我倒成了我。
我把一包药粉全用在了拓跋宏的身上,肯定就算现在在他耳边炸个爆仗,他也醒不过来以后,才有表情去对于某个浪荡妖孽的家伙。
“娘娘果然筹算侍寝?”
“朕此去少则两三月,多则一年半载也说不定。”拓跋宏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掌心微微有些发烫,“恂儿已经十四,朕与祖母本来也属意于他,只是朕听闻汉家讲究嫡庶清楚,以皇后之子为尊,可册为太子,以是……”
我感觉他的这个眼神不太对,考虑到外殿或许还守着一群宫女寺人,怕他又做出些甚么不该做的事情,正想要从他怀里躲开时,他就已经低下头,亲了过来。
送走了拓跋宏,我俄然感觉非常怠倦。幸亏北魏后宫中的端方并未几,便唤了侍女出去替我拆了头发,去了珠链手钏,换了寝衣。净面漱口以后,方才睡下。
本来拓跋宏就不是甚么沉迷后宫的帝王,又是心有所属,专宠冯润,天然更少与冯清见面,此时提及,倒像是两人畴前伉俪情深,相敬如宾普通。
睡的正苦涩的时候,脸上俄然有些悄悄痒痒的感受。我不耐烦的在脸上挥了挥手,朝一边的锦被里滚去,脸也埋进被中,但那种轻痒得触感还是,连背上都跟着难受起来,有些酥酥麻麻的。
恰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拓跋宏俄然伸手过来拉了我一下,只因他为君,我为后,即便有些想抵挡,却能只能强按捺住那份心机,被迫趴在他的怀中。
我眉眼低垂,轻声答道,“妾身不敢,只是……有些严峻。”
私内心,他就是不肯意尊称床上的阿谁男人一声“陛下”。
我蓦地复苏过来,俄然伸手钳制住腰侧的那只手的手腕,蓦地一使力,来人的身材借着惯性扑倒在床上,被我反手压抑住。
我诧异的发明拓跋宏仿佛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