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拓跋宏,我俄然感觉非常怠倦。幸亏北魏后宫中的端方并未几,便唤了侍女出去替我拆了头发,去了珠链手钏,换了寝衣。净面漱口以后,方才睡下。
拓跋宏见我并没有和他一起躺下的意义,本来通俗的黑眸更晦涩了很多,在暗淡的寝殿中更显得幽黑,“皇后比来仿佛与朕生分了很多。”
“妾身自知无甚才德,能奉养在陛下身边已是天赐的福分。余生只愿姐姐安康,陛下喜乐,妾身此生便也足矣。”
不对,应当说,我跟他本就没甚么干系。
“我不欢畅。”他贴在我的唇边,低声说道,“这就是最大的不当。”
借着寝殿里的灯光,男人的眉眼还是俊美,我有些惊奇的松开了手,“陛下?”
“我又帮了娘娘一次。”后背俄然靠上一个略带些清幽气味的度量,“娘娘筹算如何谢我?”
“皇后在想甚么?”
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迷药――方才还神采奕奕的,我这还没脱手呢,他如何就睡了?
说到底,我的命历出处不得我做主,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如有了牵挂,我也不晓得如许漫无目标的在各个时空穿越的日子还能对峙多久。
mm照顾姐姐,听起来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