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史乘中所言,她在武帝一朝专宠十年,我委实有些不放心她入宫,即便她是从我堂邑侯府出去的。
“真乖!”
“奴婢情愿进宫。”
“我晓得了。”
子衿刚为我换上了品红曲裾,燕婉就出去通报,说是卫青正在外堂候着。
再者,穿越在一个有一个的天下里,我早已于姻缘无甚兴趣。之以是没有强行反对刘嫖与王娡攀亲家,不过是因为我看出了刘嫖不会为任何事窜改将女儿嫁进皇家为后的决计,除非刘彻真真是孤负了她的希冀。
回房后,我便写了一张药膳的方剂给厨房,命他们每日都做了,让穗儿送去,看着她喝下。
“卫青自从那天从清翊亭归去后,就每天呆在马场里,甚少与人说话,埋头做事,已是半月不足。”子衿善解人意的走上前,替我揉捏动手腕。
我心下迷惑本日怎返来得这么快,只叮嘱子衿随便挽一个垂鬟分肖髻,簪上平日里最喜的白玉木芙蓉簪就好。
我踩着马镫,上了马:“青儿可要把马牵好咯,如果马儿不听话,我就不带你进宫见卫娘。”
我成心逗他,只当看不出他有话要说,优哉游哉的翻开了玉案上的《孙子兵法》的第一卷,随便挑了几句,皆能答得出来,且都能说出一些本身的观点。
我扬起笑容,翻开珠帘,走向外堂,端方的跪坐在长官上,“见过袁夫子了?功课如何?”
“翁主莫要皱眉,卫青已经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