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费正谦心脏微微刺痛。
畴昔无数个被父亲摈除的画面和现在堆叠,他感受有双残暴的手掐住了他的咽喉,喘不上气来,额角青筋跳了跳。
除了麻痹,他没法给出更多的情感。
费正谦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孽障!你到底使了甚么手腕,想害死你大哥吗?”
像是中毒了的瘾君子,费正谦揉皱雪茄,现在,疯了一样想见沈妍。
如许的场面,他早就司空见惯。
他瘫坐在地上,陆下的力量,只够挥手赶费正谦走。
“您发兵动众把我喊过来,莫非就为了说这些?”费正谦双手插兜。
费正谦背动手,扫了眼被他几乎气到晕厥的父亲,瞳孔收缩了一下,呼吸变得有点困难。
“臭小子!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费贤气得血压降低,一双老目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