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胤禟再想说话,却被胤禩点头制止,“九弟,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们去吧!”
“公然都是贱骨头!”胤禟奸笑一声,“八哥,你说,我们该如何办吧?”
一旦这份血书呈现在皇上的案头,八爷的郡王没了不说,不摘几顶乌纱帽怕是皇上消不了火,这那里是同祝,清楚是一脚把大伙踹进坑里,他再来填土,美其名曰“同”!
姜汁抹的两行泪冲毁老八的郡王,在胤莪看来已经是便宜。一会儿再放出何柱儿这条狗,一通疯咬落到皇阿玛的耳朵,廉郡王的“廉”变成寡廉鲜耻的“廉”。再加上本身离开八爷党转投太子,嘿嘿,八爷党怕是转眼如云烟消逝。到时候,老八怕是只能跟老九形影相吊了。
胤礽的话未说完,也无需说完,胤莪已再拜。
顺手将血书递给身边一人,“你来!”
以财产相托就是把荷包子交到别人手中,这是大事,如此“大事”,胤莪只剩下感激,涕零!
“单这烟枪当然不算大事,可要加上福寿膏的买卖呢?”胤礽一笑道:“孤筹办把这份财产交给你打理,不知十弟——”
瞥见九爷在远处招手,仆人们好歹给他块轿帘做遮羞,也省的脏了朱紫们的眼睛。
“这就佩服了?”留意指尖的胤礽漫不经心的应一句,翻转一动手掌,道:“哥哥更狠的在后边呢?”
如何办还没想好,就听得远处锋利的哭喊声传来,“八爷在哪?我要见八爷!”
胤礽从辇车的暗格取出一只锦盒,翻开了,“十弟,你可熟谙此物?”
气急废弛的胤禟,一语撕下“仁义八爷”温情脉脉的面纱,“别跑”之语一出,还真没人敢动。看看默不出声的胤禩,虽有百十人,虽一人百千心机,没了何如只要心寒齿冷,悔不当初四字占有脑海!
“抓人把柄做威胁能是太子行动?”胤礽撇嘴,“你当孤是老八那样的下三滥?”
“二哥也用这福寿膏?”胤莪细心打量锦盒内的象牙烟具,“这是五叔的敬爱之物——可这,这又是甚么大事?”
一来佟国维在八爷党中算是头羊角色,他若走了,必然另有第二个第三个。都说树倒猢狲散,究竟上,猢狲若散完了,树不倒也倒了!二来,这些年胤禩与佟国维相互借力,大难临头,他岂能让佟国维躲洁净?
摘乌纱,佟国维越揣摩越感觉本身合适,上书房大臣、八爷党的栋梁,不如此,怎能对得起太子的眼泪与鲜血?可——谁又甘心丧了繁华出息,富朱紫生呢?
胤禟一个大耳光搂断何柱儿的哭诉,被太子赶返来,证明事已透露,没了代价的何柱儿就像那夜壶,砸不碎,必定恶心人!
若以平常心论,你没脸别人就丰富?你不趟浑水,别人就该溺毙?可谁让佟大人的职位高呢,居下,为上官背黑锅是天禀!
袍袖一甩,独自回身去了。有他做带头,三三两两便欲争走,胤禟一下怒了,“姥姥,都他娘的给爷站住!”
“佟相慢走!”胤禩强做平静,勉压肝火,“胤禩已经说过,本日事不管如何一力担之,佟大人无妨将太子的血书念上一念,纵是胤禩削爵圈禁,也死得其所!”
太子悲忿而去,想到圣怒之雷霆,统统人呆若木鸡。
“老金,八哥早说了一人担责,你他娘的跟死了亲爹似得,给谁看?”胤禟大声的呼喊一句。常言道:兄弟骨肉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更何况是荣辱与共的一党!大难当前,局势将去,他必须擎天保驾,是为——哥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