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匪君天下 > 七十章 谁人可阻郭右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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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督抚藩臬道府厅县以及在内之大小卿员,利用而看管者馈至成千累万,名之曰安然钱。而士奇曰:我之门路真。贪赃坏法全无顾忌,其罪可诛者二也。”

头羊一动羊群便要随之转偏,就在此时一个声音自人群以外响起,“三爷,郭某插一句如何!”

第三本,康熙二十九年,郭琇上《参近臣疏》,弹劾天子近臣,内廷少詹事大学士高士奇、原右督御史王鸿绪和给事中何凯、修撰陈元龙等植党营私、徇情枉法、贪污自肥。

“贿银本钱约四十余万,于本乡置地步千顷,大兴土木,修整花圃,杭州西溪,广置园宅,窃思以觅馆之穷儒,忽为数百万之财主,金从何来?不过足给于各官,然官从何来,非侵国币,即剥民膏。其罪可诛者三也。”

第一本,康熙二十七年《参河臣疏》,河道总督靳辅罢官。

“生财之道有乎?举债国库者为亏空,”

“日思采取,陷附大臣,揽事招摇,以图分肥,凡表里大小臣工,无不知其名,夫办事南书房者,前后岂止一人,申明显赫至此是其罪之可诛者一也。”

“那汤潜庵虽有沽名钓誉之嫌,然其简朴持家倒是真,非不肯实不能也!”郭琇幽幽道:“莫说汤某之四品,以郭某之从一品计,计算阖府之入,年俸不过百八十两银子,御赐地步百亩年入不敷百半,府内父母早逝老妻亦亡,除具名官养者仍有书童一名,侍女三个,主子杂役十二人,瘦马两匹,除青菜豆腐能取何物度日?”

这是又有新结论了?围观士子们渐熄的心机重又燃起,相互侧目,静等……

串连运营,具折联名,反几次复折腾多少回临门一脚了结来绝壁勒马,能不憋屈么?早就分解过“国度养士”,这点“特权”是士林强大的物质根本,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实际根本,套用现在的话说,经心全意为群众办事也得能包管“经心”不是?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亘古唯范文正公一人矣,可,他也没捐纳!

诚贝勒能振臂高呼郭某觉得诚君子也,今前倨后恭,视天下士林玩物乎?

“而捐纳事,自古皆以丁口计算,本朝捐纳虽微,十六人之捐,以郭某之捉襟见肘度日维艰不管如何是拿不出来的!”

别拿皇上没点头说事,他也没点头!相反“妄言”变成“童言无忌”不乏回护之意!帝王行事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谁晓得他是不是借弘皙的嘴往外吹风呢?

君父孝道有损庙堂江湖不稳,弘皙,祸首祸首也!

“坦诚说,胤祉真不晓得,”胤祉点头苦笑,前番冢中枯骨这回借尸还魂,这该是当爹的评价儿子的话呢?但事到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苦劝,“皇阿玛既有‘苟不教’之语,胤祉必保举博学硕儒,朴重公允之士言传身教之!”

“如此么?”李绂拱手,“巨来虽当不得硕儒,但不以卑鄙愿头一个写荐书票据!”

但憋屈的成果既然是烦恼,指定是无可何如,就像鲁迅先生讲的那样,不再沉默中发作就在沉默中灭亡!

康熙三十八年,康熙南巡见江南、吴江百姓至今感戴郭琇,复起为湖广总督,取其朴重加都察院右都御使衔(前番为左,有误,当时左都御史应为满人,名声不著)。此次本是来京陛见,其于名声蜚然于士林,李绂拜访岂敢遗漏。

可借国弩,此为亏空可收受贿赂政之乱始可増田亩之租害民藏乱。此亦郭某一人之为也,然天下之官吏仆僚何止万千,一人害家,为国蛀,万千报酬害国政之乱也!

“靳辅与明珠、余国柱订交固结,每年糜费河银,大半分肥,所提用河官,多出指授,死力庇护!臣固知其翅膀实繁,睚眦必报,伏见皇上求治,辩白刁滑,正朝野清除之会。窃思报效,不顾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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