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君”:“耻笑”,两个词连在一起就是个“欺君”的罪名,在雍正已经低头,索额图已然认罪的环境下玩这类亦将胜勇追穷寇,清楚就是落井下石!
听皇上的旨意,张廷玉先是一愣,他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等闲的就开金口,再听是乌里雅苏台,眉毛微挑也就明白了!
“主子是戴罪之人,不敢当殿下如此称呼!”现在的索额图倒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跪向弘皙道:“主子御下不严,请殿下奖惩!”
落井必须下石,弘皙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看也不看雍正怒不成遏的神采,自顾的仰天长叹:“倒是不幸了纳兰容若,连隆科多那主子都晓得大丈夫恩仇相报乃平生快事,他啊!赶不上,生的巨大,死的憋屈哟!”
“四叔多虑了!”不等雍正说话,弘皙先插了一杠子:“皇阿玛刚才说过,放逐索额图一家!那些刁奴算是索相的家人吗?”未曾罢免称索额图为主子,等雍正下旨了,却改口称呼索相,弘皙刁钻的嘴巴无时不刻不再行落井下石:“再说了,放逐的前呼后拥还叫放逐吗?那叫巡游,您说对吧!索相?”
就像在热河,若不是他狠下心,王掞就算说破嘴皮子也是白搭工夫,押着雍正出城,手把手的用太子剑斩去独一儿子的头颅,他没那样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