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挣开李德全,跪地抬头道:“大胆奏请皇阿玛,由三哥、九弟、十三弟、十四弟共同帮手儿臣清查火耗、追缴亏空!”
“皇玛法,孙儿亦请插手叔父此次殿试!”弘皙在邬思道的殷切期盼中站出来了!
“好!”康熙鼓掌而赞,“胤禛,就以皇太孙掌总如何?”
顾念间康熙笑了,“好你个胤禛,一口一个冰脸冷心却本来是心有斑斓满腹华章,是千里马而不屑与驽马通槽,尔之奏请,朕准了!”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或依法规刑法或照天理情面,兄弟们想必也无不教而诛之怨!”
“孙儿送他的就是一个杀字,”弘皙咯咯一笑,“孙儿现在也有几番凶名在外,更不介怀手上沾血!”
从皇太孙到弘皙,仿佛是简朴的窜改称呼,但其用心绝对险恶,前边称“皇太孙”是担忧不能把皇太孙的残暴扒的更完整而做出的提示!后边换成弘皙早已端着长辈的架子“训导”,偏是恰逢当时任谁也跳不出弊端!
胤禛用心停顿,留够满殿君臣思考的时候,方才冷声道:“儿臣是冰脸冷心人,当此行事必用治贪治乱之重典酷刑,一个火气儿臣本身都担忧本身会做出前明之剥皮充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