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都说了夜闯民宅,做甚么还要问?你此人好不晓事!”一人阴沉森接话。
“刘庄主的缓兵之计不错么!”那人扬扬下颌,仿佛是恼羞成怒,“号召我们的人,进庄!”
阮必达想到本身方才说刘八女“捂着”的话,不由失声笑出口,身边也是“扑哧”一声,正奇特小舅子如何没有恼羞成怒,一扭头――两个蒙面男人正站在灯影之下,乍看之下倒是吓了一跳,风俗性的去腰间擒刀却摸了个空,老太爷做寿,他哪能随身兵刃?
“嗯?我不信,”丑角讥笑道:“我这下头也整日捂着,如何就黑的炭球子似得!”
应得利落,用心却也凶险。三万两引走,听起来数量很多,分量却也足,算下来得有一千八百斤,分摊到面前这几个鸟人身上,怕是每人要扛上几百斤。在刘八女看来,只要当下无虞,随后就把那一棚绿营兵派出去,到时候,他们就是变成土行孙也走不了!
跨前一步将刘八女护住,强做平静,端出几分官威,“本官乃绿营管带阮必达,你们是谁,何故夜闯民宅?”
“有姐夫部下那一棚绿营兵在这驻着,兵器之气镇着,还能有甚么事?就算有,斩杀官兵但是谋反之罪,谁敢轻举妄动?”
话虽不落下风,藏在背后的手却死命的摆着,表示刘八女从速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