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儿愣了愣,仿佛完整不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夫人何出此言?”
鸣儿明显被她的行动给吓呆了,一时候竟忘了做出反应。
目睹柳雪儿也堂堂正正道了歉,鸣儿所受的苦也算讨回,心中一向堵着的一口闷气终究落下。
鸣儿见她一脸不悦,不由大为惶恐:“鸣儿该死!不该糟蹋王妃对鸣儿的一片苦心!”
鸣儿俯在床上,瞪着大眼回想着白日产生的那一幕,一会儿又笑笑,一会儿又唉声感喟。
“来人,再备一桌饭菜!端到鸣儿的房间里,我要与她共进晚膳!”留下这句话,蓝双双傲然起家,徐行向鸣儿的房间移去。
“你……”南宫逸气得嘴唇乌青,全然没有推测她竟然能伶牙俐齿到如此境地,倒是没了辩驳的来由,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愤然拜别。
看她及时承认了弊端,板着脸的蓝双双“扑哧”一笑,悄悄刮了刮她的鼻梁:“傻丫头,下次再敢混闹,我可真的不饶你!”
“你身上有伤,这等繁文缛节还是免了吧!”一边说话,一边悄悄碰了碰她缠满纱布的后背,满脸心疼,“身子好些了吗?”
鸣儿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内心自是打动万分。
早晨用膳,南宫逸见圆桌上不见了柳雪儿和楚紫烟二人,念是遭到惩罚,因而随口说道:“她们俩人道格本是如此,固然当众打闹不该该,但毕竟是王府的夫人,你随便罚罚便是。”
“鸣儿给王妃……”话未说完,蓝双双从速几步上前,按住了她的肩头。
蓝双双提起玉筷,捻起虾饺小咬一口,面无神采地说道:“我已将二人赶出王府,念及王爷对她们的情分,给足了川资,下半辈子倒也衣食无忧。”
“蓝双双!柳雪儿和楚紫烟再不是,她们也是本王的人!这般惩罚如何能由你私做决定!是谁给你这么大权力!”
蓝双双倒也不气恼,悄悄弹去掉在绸缎上的碎粒,语气仍然安静:“王爷言重了!妾身是王爷的正妻,该当万事以王爷为先!我已捎了手札和赔罪的礼品给王大人,但愿他能守口如瓶,不要将花圃之事鼓吹出去。妾身把该做的都做了,反倒落个欺人的名号,真是悲伤!”
目睹这统统安排安妥,这才感觉肚子饿了,“来,尝尝明天厨房做的虾饺,味道很不错呢!”
说完,柳雪儿走到正厅前,双膝跪地,扎踏实实地给鸣儿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