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一愣神,身边最后两个火伴也被一道微小的红光一扫,立即人头落地。
飞琥晓得师父已经使出了隐遁之术,以是红光中人已经看不到本身了。
“飞剑?真的是圣火教法律?”蒙面人的声音开端颤栗,他终究晓得惊骇了。他假借圣火教的名义拦路掳掠、逼迫良家妇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在这偏僻的小城镇里,他底子想不到会有真的圣火教法律光临。至于圣火之神,他也从不信赖。
公孙隐极其不耐,从鼻子里蹦出一个‘哼’字,然后喝道:“滚蛋!你们这些假装神教教徒的家伙,莫非不怕真的圣火教法律来找你们费事吗?”
“女人,有啥事?”年青一些的农夫眯缝着眼,粗声粗气地喊道,显得有些愠怒,但却不敢正面直视红绸,不但因为她生得绝美,光彩夺人,并且她的杀气也太大了,让人不寒而栗。
飞琥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公孙隐一把捂着嘴巴。“别出声!靠近我!”
“剑术比红绸短长多了,但那感受,真的仿佛!”飞琥记得当年在身神教西边的知名山谷中,红绸手起剑落,刹时斩杀数百人的模样,那凶神恶煞的感受,跟方才的红色剑光如出一辙,若说不是她,又能是谁呢。
转眼超出一处高山,然后度过一条蜿蜒的河道,面前随即显出别的一座顶接霄汉的大山,红光却俄然消逝不见了。
缓缓地又走了十余步,飞琥终究看清那红光中女子的面貌:俊美无双,两眼中却尽是煞气。不是红绸另有谁?十年以后,红绸生得比十年前还要素净娇媚,只是素净中充满杀气,娇媚中埋没祸心,叫人望之胆怯。
公孙隐还是不说话,尽管吃紧地催云,在前面紧追不舍。
飞琥惊呼一声:“师父,这剑术仿佛是红绸!”
飞琥不明白师父为甚么要俄然说这句话,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内心则因为跟丢了红光而担忧。出于直觉,飞琥更加笃定那红光是红绸无疑。
明晃晃的钢刀就算是在夜晚,也反射着刺目标光芒,光源或许是月光,或许是灯光。飞琥看着那几柄刀,感受非常不好。本身堂堂一个第二境的修士,竟然被几个凡人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