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上铺着富丽又洁净单一的席里,床榻上,有女子微合双眸,轻罩薄丝面纱,却模糊可见其娇颜如花,幽碧如月,此时正拉着薄被盖在身上,只余一双穿戴红纹绣兰花的绣鞋的脚极其随便的搭在床榻内里。
……。
人群中刹时发作出一片此起彼伏的歌颂之声。
“蜜斯,冷言雪死了。”闻鸟虫低鸣的山野之户里,突落下一道属于女子的纤细身影站在一旁恭身禀报。
冷言诺偏过甚,看着玉书,这个曾经初遇时,假扮南郁北的男人,谁能想到,只育一子的安王府,另有这么个永久甘于人后的儿子,这儿子甘于孤单,不求名不求利,只待做南郁北身后的支撑,同时,受她威胁。
在北国,实在亲王的身份还要高于没有立封的皇子,只不过,北国三皇子是个例外,因为他自幼的封功伟绩,与凌厉手腕,便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超然的位置。
倪月仿佛踌躇了下,才道,“听南宫至公子传回动静说,如无不测,不日就会进京,顺帝往另一条道出境,想来也不会太久,至于烈国皇子与公主…。”倪月踌躇着惴摩了下自家太子现在的表情,还是硬着头皮道,“至今为止,只收到烈国皇子与烈国公主不日就会进京之动静,但是却还是未探到对方到底所到那边,并且这不日进京的动静都还是对方主动传出来的。”
“不会,她没那么聪明。”一句话,已经从至上灵乐变成寒髓入骨。
“哇,太子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