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北堂深沉着脸,前次阿远神态不清,可现在,他是普通的男人。
朱雀淡淡道,“我只定了两张机票。”言外之意,底子没有替他预留位置。
“好啊。”朱雀毫不踌躇地答复。
朱雀并不介怀他的冰块脸,我行我素地洗漱,筹办早餐,打包行李,筹办下一站的旅途。
朱雀微微一笑,眼中带着暖意。
草坪上燃起了篝火,天空繁星点点,阿远和朱雀坐在火堆前面谈天,北堂深在远处打电话,叮咛江岛一些事情。
飞机腾飞没多久,阿远就嚷着要补眠,扑到歇息室那张柔嫩舒畅的大床/上不肯起来。
阿远眉头都快拧成问号了,他感觉朱雀说的,仿佛也有点事理,不过,半藏大叔明显说过大哥对朱雀有豪情啊,他都做了这么多事情了,莫非大哥不该该吃点醋吗?
“我说了,他不信。”朱雀闭上双眼,不想再议论这个题目,“睡觉吧,我们明天还要夙起。”
北堂远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站在门口,冲着他咧嘴笑,“哥哥,我和无忧要去北海道野营。”
每人一瓶,坐在篝火边,吃着烤鱼,喝着啤酒,听着山谷里潺潺的溪水声,阔别都会的喧哗,阔别血腥和殛毙,大师的身心都完整放松下来。
她和阿远这一趟的旅途,原定为一周时候,但是北堂深俄然插手,他们决定将时候收缩为五天。
北堂深的私家飞机停靠在成田机场,舱内装潢豪华,安插得非常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