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林徽因记念徐志摩的诗句太动人……
夜幕沉沉,灯火稀少,向羽沉默地望着那扇窗,扑灭一支卷烟。
她俄然一愣,然后眼泪就滚滚而落。
“你向黑夜要回,那一句话――你仍得信赖,山谷中留着,有那覆信!”
“你去见她了?”
“晓虞要回家了,我们也走吧!”赵雷赶紧说。
或许是因为今晚1913的灯光太苦楚……
“不,来听你唱歌儿。”吴追也笑了笑。
她谨慎翼翼地把粉盒儿的盖子翻开,内里是空的,打磨得非常光滑,这大抵是个金饰盒儿吧,只是它的雕工太邃密了,估计也要很多钱吧!
“我喜好河晓虞,我喜好河晓虞。”
“我不要。”河晓虞轻声说。
赵雷趴在二楼的雕栏上,悻悻地说:“有个小白脸在和我的河晓虞说话。”
你现在抱着的,是我向羽的一颗至心……
八点半的时候,河晓虞定时登台,她温馨地坐在高脚椅上,缓缓拨动着琴弦,她明天要唱林徽因的那首诗――《别丢掉》。
向啸天,你究竟是疯了,还是不要命了?
……
向羽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她明天收了我的礼品,我很欢畅。”
“他还送了她礼品,他送了甚么呢?那么个破纸袋。”
“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松林,感喟似的迷茫,你仍要保存着那真!”
向羽冷静地坐在二楼的暗影里,他看着吴追把袋子放在了她跟前,然后又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她始终低着头,没有看吴追的脸,然后吴追就站起来分开了,然后她抱起了阿谁纸袋,冷静地坐在那边,看来,她收了那份礼品。
他们还是远远地跟着河晓虞,看着她上了一辆公交车,向羽还是打了一辆出租车,跟在那辆公交车的前面,一站停,一站走,恐怕错过。
“一样是明月,一样是隔山灯火,满天的星,只要人不见,梦似的挂起。”
吴追笑笑:“向总本想把你之前送给他的腕表还给你,但是不谨慎被他弄丢了,他也不能再送你一块腕表,就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
“这一把过往的热忱,现在流水似的,悄悄――”
河晓虞挂断了电话,走回一楼的大厅,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刮,这时,她瞥见了正在朝她挥手的吴追。
“小伙子,你又来啦!”老婆婆衰老的声音,在夜幕中缓缓响起。
吴追站了起来讲:“我走了,你一会儿回家,路上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