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眼泪刹时溢出眼眶,一颗接一颗地砸了下来,并顺着脸颊一向流进他们的嘴里,向羽感遭到脸上的潮湿,和口中腥咸,他晓得她堕泪了,也流血了,但是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拥抱、接吻,他的神经就立即崩溃了。
向羽俄然看着河晓虞,慢条斯理地说:“这位蜜斯,说的‘他’是谁呢?”
向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说甚么悄悄话呢?说出来让大师听听。”
蓝妮立即笑着说:“大师都吃些菜,远山,你给晓虞夹菜。”
河晓虞没有踌躇,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液体,那热辣辣的液体立即穿堂入腹,中转胃里,灼烧了她的五脏六腑,疼痛了她的七经八脉。
她想推开他,但是浑身没有一丝力量。
他暴戾恣睢地盯着她,然后下一秒,他猛地堵住了她的嘴唇,他猖獗地撕咬着她的唇瓣,进犯她强大的舌头,让本是唇齿相依的亲吻,变成了像面对仇敌一样的宣泄。
“晓虞,想甚么呢?向总跟你说话呢!”说话的是蓝妮。
而他今晚和蓝妮也过分密切,她俄然想起林笑笑说的话,她说他们必然有着某种干系,并且必然和爱情有干系。
向羽心口一闷。
向羽看着河晓虞,她垂着视野,咬着下嘴唇,脸颊通红,但是他俄然又想起那天早晨,他在她家楼下看到的那一幕。
这位蜜斯?他竟然叫她这位蜜斯,他这么称呼她,和在他家称呼陈囡为陈蜜斯有甚么辨别?
萧远山赶紧乐呵呵地说:“没有,我和晓虞说您长得真帅,只是我感觉您长得像我们熟谙的一个熟人,晓虞说您不像,说您比他帅。”
河晓虞缓缓昂首,她眼神倔强地盯着他乌黑的眼睛,她端起萧远山跟前的酒杯,轻声说:“河晓虞敬向总一杯酒,感激向总一向以来对蓝江的大力支撑,河晓虞先干为敬。”
他记得,他当时像疯了一样,立即踹飞了门板。
想到这里,向羽俄然感受胸中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仿佛身材里的那座活火山,随时都会发作。
但是明天,他毫不会管她,因为她是一个表里不1、水性杨花的女人,前一秒还靠在他怀里,给他唱《很爱很爱你》,后一秒就冒出来一个“敬爱的”。
晓虞,我一向都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