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用棉签沾了沾碘酒,然后悄悄地涂在河晓虞受伤的肩膀上,那一刹时,她的肩头立即缩了缩,嘴里收回咝咝的声音,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想必必然很疼吧!
那一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那些比我爱你,我喜好你,我离不开你更和顺缠绵、细致密意的情话。
她让本来寥寂空旷的寝室,变得含混而温馨;让晨光的阳光,鸟儿的鸣叫,摇摆的树枝,悄悄的轻风,都变得魅力无穷。
他愣了,她是不让他走吗?他深深地凝睇着她,她的脸庞素净如朝霞,嘴唇红嫣如玫瑰花瓣,那柔媚撩人的模样,顿时就要击溃他最后一事明智的防地,但是她睫毛一颤,又堕泪了,那双浸着泪水的眼睛润润地望着他,让他胸膛里那片柔嫩的净土,刹时变得柔肠百转。
他感觉她是他夜空中的朗朗皓月,是他此生最华丽残暴的宫殿。
“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候你的呈现;你活着,是不是也为了等候我的呈现……”
“用饭了吗?”他声音冷酷地问吴追。
他感觉她是他生射中的星星之火,扑灭他胸臆深处最后一点余烬,让他炙热,让他重生,让他有血有肉,活得像人。
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候你的呈现……
明天,他终究领返来一个,还这么细心地庇护,想必功德将近了吧!
“你知不晓得,我爱了你好多年,好多年……”
“哦!好的,先生,您有事就喊我。”
“你知不晓得,我寻觅了你好多年,好多年……”
她俄然收紧了圈住他脖子的双臂,更近地靠近他。
“先生,药箱。”刘婶说。
他情愿为她支出统统,乃至生命。
“有碘酒吗?”
“哦,好的。”刘婶悄悄地分开了寝室,并悄悄地关上了房门。
他目光眷恋,悄悄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悄悄地从她身下抽脱手臂,然后缓缓坐了起来,他披上睡袍,分开了寝室。
再也没有甚么比两情缠绵更夸姣的画面,再也没有甚么比恋人之间的和顺缠绵更幸运的时候。
他一咬牙,闭了闭眼睛,并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