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的话语堵在嗓子眼儿,颤了半天也是没说来,最后缓缓地摸上苏蓟北的面庞,哭道:“……你个瓜娃子……啷个瘦了呢……”
“根究宇宙之大道,人间的真谛,这条路是先生引领我的……本来以他的智计定可堪破此中的奇妙……但是我想不通为甚么他对峙平生还是把奇迹放在那些俗务之上,最后还为之而死……”
“你觉得我是为了帮你的?”岑先生大笑道,“自作多情了吧,我只是为了完成和阿尔伯特的商定顺带帮帮你这个瓜娃子罢了……”
“也罢……当年一众弟子中,我本最看重的也是你,本来想要你接我的衣钵……但星历51年的事情连绵几十年,现在先生把统统的统统都依托到了你的手中……我也只要……带着这条老命作陪到底了……”
两人落座,岑先生又要开骂,但看苏蓟北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岑先生在世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冬眠机,走到苏蓟北的面前。
说完站起家来,环顾了四周世人,道:“你们这帮老骨头是时候出来透透气了。”
苏蓟北晓得他说的是爱因斯坦。
“但是量子胶葛尝试……”
大先生让他留洋,师夷长技以制夷,他本不肯去,成果这一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苏蓟北想了想道:“我是一肚子疑问,关于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