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斯神采惨白地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年青人真是没耐烦啊……”埃文德尔摇了点头,不过帕洛斯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醉酒加上宣泄后的疲懒,让他很快就睡着了。
***
等他慢吞吞地吃完了晚餐,店里的客人大多也都散去了,阿谁女接待已经被菲尔斯的蜜语甘言哄得服服帖帖,跟着他上了楼。
当他发明劈面床上睡着的不是菲尔斯,而是埃文德尔的时候,内心更是敏捷地被惊骇和不安填满了。
在埃文德尔看来,帕洛斯那神情活脱脱地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困兽一样,要不是本身堵在了出口的位置,说不定他已经拔腿就跑。
当那处被握住的时候,帕洛斯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慌乱地点头回绝:“不不不……别碰那边……”
如果是如许的话,那这个打趣就真的有点开大了。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举起胳膊挡住了脸,仿佛看不到埃文德尔便能够回避激烈的耻辱感似的,这副害臊到顶点的模样更是让埃文德尔起了玩兴,在他工致的手指带来的激烈刺激和酒精的感化下,帕洛斯一点抵挡之力都没有,只能尴尬地爬动着身材,跟着他掀起的海潮载沉载浮。
埃文德尔感受床上那副年青的身材挣动了一下,俄然肌肉绷紧,他都还没来得及做甚么,乳红色的黏稠液体就沾了他一手。
光亮神教会倡导禁欲,以为欲`望令人出错,非论款项、美食还是情`欲都是罪过的泉源,只要阔别了这些罪过,才气在身后达到天国,过上永久幸运安宁的糊口。
埃文德尔吹了声口哨,号令他的魔宠蝙蝠出去找,娜塔莉不太甘心肠飞进了雨中。
帕洛斯这会儿酒劲还没下去,不但脸颊酡红,全部上半身都泛着红色,像个刚蒸熟的虾一样,埃文德尔拉被子的时候,在他额头摸了一把,本来是想探探体温,帕洛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在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的时候,法师仿佛被他的动静吵醒了,慢腾腾地翻了个身,半睁着眼看着他,用降落慵懒的嗓音打了个号召:“早啊。”
帕洛斯浑沌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就感遭到埃文德尔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摸到了之前的“春梦”里向来没有触及过的处所。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令帕洛斯不由闷哼了一声,只能诚恳承认道:“……舒畅。”
“如何,复苏些了吗?”埃文德尔问。
埃文德尔撑着床铺靠近了一些,贴在他的耳边说:“还梦见过甚么?比如说……如许?”
小旅店只要几个双人间和通铺,因为阿尔凯甘愿睡在室外,本来是埃文德尔伶仃睡一间,菲尔斯和帕洛斯睡另一间,不过菲尔斯已经和女接待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开端传出一些不成描述的声音,埃文德尔当然不会残暴地打断他们的功德,他排闼走进帕洛斯地点的那一间,发明圣殿骑士被简朴卤莽地扔在床上,菲尔斯只意味性地脱掉了他的靴子,硬皮甲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不,绝对不是!”帕洛斯慌乱地摇点头,“这都是我的错!”
帕洛斯一开口就结巴了:“埃文德尔先生……明天我、我喝醉了,没做出甚么失礼的事情吧?”
埃文德尔看了看窗外,明天的雨仿佛小一些了:“下午如果雨停了我们就出发吧,对了,帕洛斯呢?”
埃文德尔有点头疼起来,他想起圣殿骑士的教条里严格规定了结婚之前不成以有性行动,婚后也不成以跟老婆以外的人出轨,同性之间更是绝对的忌讳,固然这些教条已经越来越不被人们当回事了,不过遵循帕洛斯的脾气,八成一向都松散地遵守着圣殿骑士的守贞誓词,至今都还是个处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