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的小皇妹,莫问竟然连碰都不碰!?
这类事情,阮修天然是求之不得的,有人情愿归顺这是功德情,毕竟现在各国之间暗潮涌动,眼看着就要烽烟四起了。
阮修感觉,大抵莫问是因为在武林大会上受了重伤,一身武功全数丧失不说,就连筋脉也废的七七八八,因此就导致了那方面的隐疾,以是才没法和小皇妹同房。
见阮修如此,阮德阳不由得也皱紧了眉头,传闻莫问的性子最是温稳温和,不管对谁都是和声细语的,可为何却对不管是才情还是面貌都上乘的小皇妹如此不待见呢?
只是,伉俪糊口都调和不起来的莫问,又如何与她相敬如宾呢?
也恰是因为如此,有好几个边沿的城池小国,乃至连名字世人都不如何清楚,此时却悄悄的向阮修传达了情愿昂首称臣的欲望。
“当初我们为了包管小皇妹的安然,以是在南诏悄悄的安排了暗桩,没想到倒是派上了这模样的用处。”
不管是多一份力量,还是多一份进贡,这对于东夏来讲,都是非常不错的挑选。
他们情愿每年进贡,不求别的,只求万一真的有事,能求个庇佑就行。
毕竟,身为一个男人,却并没有和老婆同房的才气,这就已经够伤面子的了,并且此人还是一国的王爷。
“不错,若宁说,的确是影子送来的信。”
阮修打量着信封上清秀的字体,喜不自禁的看向了阮德阳,自从这个小皇妹出嫁以后,阮修就感觉身边空荡荡的。
“小皇妹终究有了动静了。”
现在可好了,小皇妹终究来信了。
再一个是因为,阮修的身份不普通,而现在的世道又这么乱,万一有人假借了这封信,实际上做了些手脚关键他如何办?
阮修兴冲冲的拆开信封,拿着信纸递到本身和阮德阳的中间,两人一起看了起来,只不过,还不等看完,这二人就黑了脸。
“这是惜芮皇妹的信?”
到底那里出了题目呢?
“嗯,搞清楚再说。”
阮修烦躁的将桌上的信纸一把抓起来,狠狠地揉成了个纸团,想要扔出去的时候,却又想起来,这是小皇妹的亲笔信,因而便又赶紧收回了手,将纸团展开抚平。
“难怪,小皇妹的收信人写了若宁的名字。”
“如此的话,小皇妹的身边怕是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