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折扇收起,他冰蓝色的眼瞳沉寂着。“信赖在坐的各位,现在都没有疑问了。既然没有疑问的话,比赛就此开端了。霍刚,红袖,绿衣,当即安排。”他现在没有看戏的表情了。
“宁王爷,莫非你对鸾女人当这把关之人另有贰言?”齐砚冰蓝色的光芒变幻着,他摇着折扇,飘但是至。
杯子碎裂,血丝溢出,晕开他的掌心。
御天麒悔恨的就是这一点,他悔恨她疏离淡然的模样。方箐见他还呆在原地,她反复了一遍。“王爷,已经好了。”
他开端信赖,这三年来她在宁王府所做的统统,恐怕都只是为了让他讨厌她,让他休弃她,而她就此能够逃离他,今后清闲安闲。本来他在她的心中,是一点位置也没有的,她恐怕从下嫁给他的那一天开端,就已经在谋算着如何从他身边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