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眸光深了深,道:“她心机周到,察看力更是不普通……”他看向欧阳景轩,“那副画,你看懂了,蝶儿看懂了,她,也看懂了!”
嘴角因为愤恚而抽搐了下,染了蔻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直到疼痛感传来,她才渐渐松开,随即,嘴角的笑掩去了内心的戾气,“珊瑚,走吧。”
离墨斜躺在靠椅上,啜了口茶,放下时,不免响刮风小巧当时的模样……当时,她必定已经认定,他必然会同意她的交互前提。
看着渐行渐远的一行人,琴姬方才脸上的惊惧垂垂被气愤代替,眸子里染上了一抹恨意。她是礼部侍郎的女儿,身为庶女,本就哀思,她自小便对琴棋书画刻苦练习,总但愿有一日能够离开那样的糊口。但是,天不遂人愿……她缔造了和还是得宠皇子的欧阳景轩相知的机遇,恰好,方才成为姬妾,他便被贬。厥后欣喜本身,如此得宠,就算做不得元妃,老是能成为贵妾……当时,便心愿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