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爷和少堂主公然魄力超群,那妖女定是自知不敌而逃之夭夭了。”
面对回过甚来的世人,段秋水和紫衣少年面面相觑,难堪非常。但是,就在那一刻,一声嘲笑却又从天井中的小楼前面传来。
接着,柳含烟身子一晃,又没了踪迹。
“鬼影宗为正道之首,向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柳含烟随之一挥衣袖,那片片纸屑,便天女散花般飞回,罩向那书童和段秋水等人。
那书童,固然只是一书童,但长年跟在段秋水身边,也学得了两三分雁门绝学。当那请柬一掷出,竟带着利刃破空之声,还扭转着,划出让人目炫狼籍的弧线,朝柳含烟飞来。
柳含烟的话,让段秋水神采通红;作为秦飞虎的对劲弟子,早已获得师父真传。一身修为已经超凡脱俗的他,在这天之东南,听惯了歌颂阿谀,看惯了点头哈腰。
猝不及防的段秋水,来不及出招,只得闪身避过,就在纸屑要射中酒楼掌柜的那一刻,侧面一点寒芒飞来,叮的一声,将那片藐小的纸屑击落。
段秋水见那似是柔嫩的纸屑,却带着锋利的破空之声,仓猝将那书童和掌柜护在身后,随即吃紧腾空一掌,拍出吼怒的暴风,迎向那些看似弱不由风的纸屑。
“段爷劳驾前来送贴,已经是汲引她了,此女不晓得天高地厚,定是一疯子,段爷您又何必与一疯子计算?”
段秋水和酒楼掌柜称之为少堂主的紫衣少年,却敏捷化作两道人影,从围观者头顶掠过,但在那人群前面,又哪有柳含烟的影子?
“此剑名青霜,看来,不让你见见真章,你是不会晓得我飞虎堂人短长的。”
看着柳含烟手中有着一个小洞的请柬,一贯自视颇高的段秋水,也不由一愣,怔了半天也言语不得。终究,带着那书童,回身就要灰溜溜的分开。
“来无影去无踪,莫非鬼影宗人来了?”
手中长剑寒芒闪动的柳含烟,却嘻嘻一笑,道:
酒楼少掌柜却点头道:
随之,段秋水不顾围观之人的不解,号召本身带来的书童,急仓促的分开。
柳含烟见状,淡淡定定的抡起拇指、中指,朝那利刃般回旋飞来的请柬一弹,只听啵的一声,已经飞到她身前的请柬,立即爆开,爆散成无数纸屑。
那声冷哼,让酒楼掌柜神采一白,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并敏捷传遍满身,让他感觉本身仿佛掉进了冰窟当中。
听了柳含烟刚才的话,那书童心中自是有气,段秋水叮咛声刚落,当即暗运真力,将那请柬朝柳含烟掷出。
将段秋水镇住的,不但是柳含烟竟然能将粉碎的请柬复原,还因为刚才那声叮的轻响。一片碎纸屑,竟然也能收回金铁之声,这是他所无能为力的。他晓得,身前女子的技艺修为,明显在他之上。
左顾右盼一阵,仍不见柳含烟踪迹的段秋水,便挺剑直奔小楼,本来在人群中探头探脑的紫衣少年,也吃紧跨出,抽出一柄紫气腾腾,剑身在紫气中若隐若现的长剑,跟在段秋水身后。
段秋水带来的书童,自知修为不高,便仍然和一脸焦心的酒楼掌柜,立在天井当中,严峻兮兮的瞪着面前的小楼。
段秋水和紫衣少年,持剑奔入小楼上高低下找了一圈,仍不见柳含烟踪迹以后,一阵寒意便从心底升起,担忧敌手俄然杀出,他们连抵挡都来不及便已丧命。
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身姿极美的女子如此挖苦讽刺,自是按捺不住心中肝火,当即呛的一声拔剑叫道:
酒楼掌柜话音刚落,人群前面便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
随之,那点寒芒又划着弧线飞回,落到本来在人群中探头探脑的紫衣少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