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是胎记,如何能洗。”
“你们有没有脑筋,我不是叮咛你们千万要把稳的吗?竟然敢全交给乳娘和外务府安排来的宫女,还不快把孩子给本宫抱返来。如果有半分闪失,你们有几条命赔。”上官蓉怒道。
凌菡只觉有甚么东西落进心湖里,越沉越深,虽未激起波纹,却有一种沉闷的疼痛。
“本宫说你几句你还委曲啦,低着头做甚么!皇长孙才出世,你给我愁眉苦脸的、”上官蓉怒斥着,却感觉有些不对,太温馨了。
“这么糟糕么?”水瑶有些惊奇。
上官蓉自知讲错,甩了侍女一巴掌,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两颗醒神凝气的药丸吃了。
“你觉得母后情愿如许?”皇后蹙眉道:“谁让她喊‘黑蛇’喊的全院都闻声了,若不从速编个话压下去,只怕要被故意之人操纵,传出不祥人的说法来。”
“哦、三皇子来过的,小皇孙还没出世的时候他就过来了,厥后是皇上让他去书房找太子。”杏儿仓猝解释。
“母后,别编甚么说法了,如许反而更惹人重视,还是讳饰讳饰吧。”楚溟飞想了想,对侍女道:“拿一条红丝绢来,遮住他的脖颈,就说红绢是在佛前祈愿过的,能够保安然。”
“溟儿,你来看看孩子。”皇后让侍女把襁褓抱给楚溟飞看,楚溟飞瞥了一眼,也对婴孩脖颈上的黑蛇胎记有些惊诧。
“一向传闻太子和太子妃不敦睦,却没想到景象会差成如许,连有了子嗣也没法挽回。”姜梓月摇着头感慨,但神情却很有些对劲,许是为本身生下女儿还获得很多犒赏而欢畅。
“母后是不是倦乏了?忙了这好久,还是早些回宫安息吧。”楚溟飞见皇后神采有些不对,忙叮咛一旁的侍女备车辇,送皇后回凤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