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妃入宫墙 > 舞伎泪,愁肠已断无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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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本名赵宜主,和mm赵合德同为阳阿公主府管家赵临的义女。客籍姑苏,养父江都国舍人冯万金,实为其私生女儿,亲生母亲乃姑苏郡主。昔日冯万金与江都中尉赵曼厚交,其妻姑苏郡主、”(注:文中赵氏姐妹的出身来自别史记录,青铜感觉挺传奇的,就援引了)

“合德如何了?”

史彤话音方落,太后便雍容起家,由其他宫娥搀扶着走了。

“你不是舞姿美好绝伦吗,这会就受不了了?”冷酷而嘲弄的声音传来,我微微一惊,昂首瞥见太后在几位宫娥的簇拥下走了出去,为首的那位目光骄贵而鄙夷,瞬息间让我感觉低人一等。

不知过了多久,我膝盖酸软,有些跪不住了,又不敢窜改姿式,只得勉强撑着。

夜风袭来,我打了个寒噤,惴惴不安地出了宫门,史彤悠然地跟在我身后,不怀美意的目光让我背脊发凉。她们到底想做甚么?太后给本身的儿子犒赏宫女,本是非常平常的事,为何要在我这绕上一圈?

太后略抬了抬下巴,那位咄咄逼人的高傲宫娥便走到她跟前施礼:“彤儿谢过太后。”

我跪在地上,听着檀木门外宫女们的私语,叹了口气。太后对后妃一贯要求严苛,我和合德接踵进宫封为婕妤,已在宫中引发诸多不满,太后彻夜怕是要让我受些经验。是了、另有张放,太后应当不晓得他和刘骜的奥妙吧?我想到张放镇静的神情,不由有些担忧。

我昂首看天空,那晚残月早已被阴云藏匿,只剩下几颗疏疏的星,好似暗处窥视的眼睛,我不由蹙起眉头,侍女小萼却会错了意。

*

“太后明察秋毫,你那点心机,岂能藏住。”宫娥感慨似的点头,仿佛我在做有望的抵赖,但我不明白,彻夜明显才与她初遇,她为何这般怨根深种?

是了,史彤晓得我和合德的奥妙,能够随时威胁我们。也不对啊,既然太后如此介怀,直接奉告刘骜,让他赶我们姐妹出宫不是更费事?莫非说,刘骜早已晓得统统,却仍情愿和我们在一起……

“婕妤,您快畴昔看看吧,赵婕妤正闹脾气呢。”另一个侍女忐忑地说。

“如何,赵婕妤还没跪够?”史彤嘴角轻扬,那傲岸而冷蔑的弧度,在我有些晕眩的目光中仿佛酷寒的刀尖,悄悄一晃,便划开了回想的伤口。

崇高的官家女子和卑贱的豪门舞伎,是自惭形秽么?我不晓得,只欣然地低头,悄悄攥紧了袖口。

我昂首望向太后,她仍然沉默不语,只端方地坐在那边,好似一幅泛旧的美人画卷。她双目平视地看着火线,并未将我收在眼底,只是她目光所及之处应当是一扇繁华都丽的玛瑙屏风,但她的眼中却倒映着一面古镜,暗淡而幽冷,是一个我走不进的天下。

“回太后,只是聊了两句月色罢了。”

“宜儿、合德,爹爹只想你们安静安稳地度过平生,可惜、”

我也吓得不善,但服侍梳洗的几位宫女已经走了出去,我赶快点头,让小萼禁声。陛下钦赐的物件丢了但是大不敬之罪,事情传开则更是糟糕,只得等会悄悄找了。

“甚么!”

“别再说了……”我惶然无措,没想到她们能查得这么细,连爹爹和母亲的私交都一清二楚。我垂着头,声音哽咽:“我父母已颠季世多年,请让他们、放心长眠吧。”

“……妾身绝无此意。”看来太后对我的曲解不小,可面对宫娥咄咄逼人的扣问,我的确百口莫辩。更何况,最让太后讨厌的是我们的出身吧。

“婕妤别气恼,赵婕妤饮了药以后困意愈浓,陛下就陪着她安息了,以是他们并不晓得您被太后召见,不然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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