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主上捉不到我！不对，我在这――”合德娇媚的声音传来，我手中的瓷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班婕妤的脸上也是一阵羞惭。
“呵，兴趣真好，我还是不滋扰你们姐妹密切了，在旁操琴伴乐吧。”刘骜笑着摆手，叮咛宫女去外殿取琴。
“快坐吧。”刘骜微微点头，让合德起家，那驯良的语气，仿佛只是姐夫对mm的客气。暖和而酸涩的感受在心中徘徊，现在，我正与mm朝思暮想的男人并肩而坐。
合德拉起我的手，娇俏地眨着眼睛：“我和姐姐正筹办沐浴，主上要不要一起？”
“启禀陛下、婕妤，班婕妤来了。”女官在帘外禀告，合德不乐意地撅嘴，刘骜的神情则有些严厉。
“两位爱妃在聊甚么？”刘骜翻开珠帘，走了出去，他一脸和悦，眼中宠溺满溢，我却感觉不甚疏离。
“别难过了，你们姐妹本日团聚，而后便不会再分离。”刘骜的目光扫过合德，和顺地落在我的身上。合德灿然一笑，娉婷入坐，刘骜悄悄握住我的手，发烫的掌心，让我心头一阵沉闷的炽热。
这是在实施承诺么，果然是君无戏言。我苦笑着，刘骜仿佛并未感遭到我的凝睇，低头调着琴音。
“感谢姐姐。”合德唇畔漾起含笑，又侧头向刘骜伸谢，泪痕在美玉般的脸颊上闪动着冰莹的光，让民气恸的斑斓与难过。
“姐姐！”合德俄然撇开刘骜，一把搂住我：“晓得母亲为何把凤凰印在你的左肩和我的右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