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的时候,云舒公然见到郑柔的神采有些不大对劲儿,清楚就是有事产生,略想了想,她便快步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方大人找双瑞做甚么?
“萧然的明净我倒是不担忧,我忧心的是萧肃的死。”
“荷香,送他归去。”
看着门口还站了几名衙役,云舒的眸光便不觉一闪。
可如果抚远侯定要查个一清二楚的话,那到时候事情会如何生长就不是他能节制的了。
“如此,便烦请二公子随本官走一趟了。”说着话,方庭盛朝着郑萧然略一拱手,神采之间倒是非常恭敬。
直到秦氏状似委曲的分开房中以后,郑延方才朝着抚远侯安抚道,“大哥也不必为此忧心,清者自清,想来方大人必然能够还萧然一个明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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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很想看看,到底谁才是不自量力!
“我是六皇子府的人,今次是跟着郑侧妃来此的。”
只是这般一想,郑柔的眉头便皱的死紧,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忧愁。
闻言,大夫人便微微闭上了眼睛不再多言。
谁知他方才走到郑柔的身边,便被她板起脸喝斥了一句,“将你脸上的笑容给我收起来,眼下是甚么时候,由得你行事如此没有分寸!”
“用来干甚么?”
按理说,大夫人不过是急火攻心罢了,那里用得着吃这么多的药,莫非不该是以静养为主吗?
“看来本官如果不对你用大刑的话,你是不会招了。”话落,便叮咛两侧的衙役上了夹棍,似是筹算直接用刑。
“自从兄长出事以后娘亲和祖母便一向卧床不起,我不能整天守在后院那边,你若得了闲便替我前去照看两眼。”
“殿下他……不是也没有同意纳云舒为妾吗?”
“妇道人家跟着掺杂甚么,还不去后院照顾好老太太和大嫂!”听闻秦氏的话,二老爷郑延却神采不虞的喝斥道。
郑柔闻名誉去便只见是郑萧禾快步朝着她走来,脸上还挂着一抹镇静的笑意。
“诶,你传闻了没,二公子为了争夺世子之位,竟然生生害死了至公子!”
看出了抚远侯府脸上较着的不悦之色,方庭盛赶紧拱手回道,“侯爷叮咛下官调查此事,是以下官查到了甚么便会照实禀告。”
“姐姐可别怪我方才语气不善,只是因着迩来府中人多眼杂,是以二夫人特地叮咛了我,让我多留意些,免得被好人钻了空子。”
而现在在别的一边,云舒和郑柔正在老太君的房中服侍着,看着她的模糊有醒来的迹象,郑柔的脸上不由出现了一抹笑容。
“不瞒祖母说,柔儿在您的房中服侍了这几日,还当真与你生出了些情义。”说完,郑柔竟悄悄的一笑,固然很美,可眼中却恰好寒意凛冽。
“我……”
“回二夫人的话,前院出了事,京兆府的方大人俄然带着衙役来了此处,将二公子给……给……”
微浅笑了一下,郑柔朝着老太君靠近了几分轻言问道,“意味着侯府世子之位的玉佩,还在您的手中,对吧?”
走进房中的时候,云舒一下子就闻到了满屋子的药气,生生呛得她皱起了眉头。
“你说。”
这那里是查到了双瑞的身上,清楚就是查到了他的身上!
“迩来一向因着家兄的事情在着忙,是以并未曾留意。”说完,郑萧然看着方庭盛一脸纠结的神采,他的心下不由大感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