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尤夫人惊奇不定的模样,云舒心下悄悄猜想着,感觉她大略是在想着夜倾昱的事情,不过就算尤夫人再如何想也无用,毕竟她一点证据都没有。
“我前次与你说的老太太房中的那幅画,此次我拉拢了那房中的丫头,让她趁着老太太歇中觉的时候拿给我瞧瞧,却无妨那画中的女子竟与这府上的那丫头非常相像。”
本来在不知不觉间,皇子府中已经少了这么多的人,
反倒是尤夫人瞥见云舒,不由细心的大量着她,心下赞叹这丫头的模样愈发明艳无双了。
这个设法方才冒出来,郑柔的神采便顿时一白。
“本来我也没重视,只是感觉有些眼熟罢了,还是老太太身边的那丫环说了一句,那画上的人与之前萧然要娶的女子非常类似,我这才恍然大悟。”
听闻秦氏的话,郑柔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之色,内心久久不能安静下来。
以是就算她的内心再思疑云舒,可不到万不得已的话,她绝对不能牵涉出这根引线。
凤家高低都已经被陛下下旨正法,又如何能够另有活口,退一万步讲,即便凤卿当真没有死,可她莫非不去挑选隐姓埋名的逃命,反而跑到天下脚下,乃至还住进皇子的府邸?!
但是即便如此,卫菡的内心还是没有安然感。
看着荷香欲言又止的模样,郑柔淡淡问道,“另有何事?”
“走,去栖云轩。”
瞧着她这般模样,荷香心下不由奇特,不知二夫人同侧妃说了些甚么,竟会害她暴露这般神采。
话落,尤夫人便带着彩薇一起朝着栖云轩而去,却没想到方才行至门口的时候就被小丫环给拦了下来。
直到秦氏分开以后,郑柔单独坐在房中,脑海中还在不断的回想着方才两人之间的对话。
紧紧的闭上了双眼,郑柔强自稳定着本身过快的心跳,一时被本身的设法给惶恐到了。
固然不晓得尤夫人如何会俄然问起此事,但是彩薇还是细心回想了一下说道,“仿佛也差未几是客岁这个时候。”
“柔儿、柔儿……”见唤了郑柔一声以后她并没有反应,秦氏不得不伸手推了推她。
庆和年的时候,她们都还没有出世呢,又如何能够被人画入画中呢!
“你但是想到了甚么?”
本日一早她便派人到府中各院去刺探,瞧瞧殿下是去了哪一处安息,但是谁知终究刺探来刺探去竟听闻他昨日直接回了书房,并未曾分开过。
后院当中,那里另有几名女子呢?!
事到现在,她也看不透夜倾昱对她到底是如何态度。
画中之人与云舒样貌类似,郑柔初时觉得那人就是她,但是那画中说明的日期又是庆和年,那就证明她想错了。
只是随即想到了甚么,她的目光却倏然一凝。
想到这些,郑柔便感觉头痛的短长,下认识的伸手按了按额角。
但若说是夜倾昱有那里对她不好吧,却也并没有,反而是吃喝穿戴皆与以往无异,倒是并没有因为侯府的事情而非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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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想到了甚么,郑柔不由朝着秦氏问道,“除了那画中的人以外,娘亲可还重视到了些别的甚么吗?”
“那晚见她从殿下的书房中出来,我便感觉她有些不对劲儿。”只是她到底那里有题目,尤夫人本身也说不大出来。
覆巢之下无完卵,想必到了阿谁时候,抚远侯府也会跟着垮台,那不是她能接受的结果和代价。
“彩薇。”
她大略是疯了,竟然会冒出如许的设法。
不得不说,彩薇这句话倒是将尤夫人给问住了。
俄然,她的脑中灵光一闪,随后蓦地回身朝着彩薇问道,“云舒那丫头是几时来的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