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中充满了迷惑和震惊,夜倾昱不由微微邪笑挑眉,“难不成你觉得,皇子府中这么多的女子,我竟都一一宠幸过不成!”
这设法虽无私,可儿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为此背上骂名又如何,他又不在乎那些,只要舒儿能够一向在他身边就够了。
“嗯?”
“你这丫头甚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大讨人喜好,你可知是哪一点?”
没有想到贺夫人会俄然同她提及这些,云舒眸光微闪,随后神采愈发恭谨。
云舒:“……”
进到正房以后,只见横设一张桐柏长书卓,左设花藤小椅,右边靠壁一张斑竹榻儿,壁上悬一张断纹古琴,书桌上笔砚精美,纤尘不染,侧边有书卷数帙,一旁的古铜炉中,卷烟馥馥。
这词写的虽好,但是到底有些哀婉了,对于贺夫人现在的身份来讲,未免有抱怨夜倾昱的怀疑,是以还是不写为好。
不知为何,云舒总感觉贺夫人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中似是透着无尽的沧桑和无法,就仿佛她的糊口遭到了来自四周八方的压迫普通。
“行了,你也不必过分自谦,我心知你的本领。”说完,贺夫人还一脸深意的看了云舒一眼。
见状,云舒只当不知的微微低下了头,仿佛并没有发觉到贺夫人的非常。
“好了,想来殿下也要下朝了,你快些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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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公子未还家,红粉才子叫赐茶。
一见云舒从内里排闼而入,夜倾昱不由挑眉问道,“去哪了?”
细心想了想,云舒方才说道,“遵循贺夫人的性子,怕是会闹得玉石俱焚。”
见云舒这一次并没有说那些客气的话同她支吾,贺夫人不觉微微一笑。
女子多了是非就会多,如眼下这般是最好的,起码清净了很多。
“提及来,我倒是感觉有些奇特,贺夫人的面貌也不算差,性子虽是孤傲了些,但是好歹文采斐然,说是才女也不为过,你为何一向对她如此冷酷?”
听闻这话,云舒赶快连声应是,随火线才终究分开了揽月居。
除了舒儿,别的人会如何与他有甚么干系呢!
内院深沉人不见,隔帘闲却一团花。
不经意间扫到一旁的字帖中似是也夹着一页诗,云舒昂首扫了一眼坐在中间喝汤的贺夫人,她的手在暗中微微翻开了字帖的一角,随后微眯着眼看着那上面的诗句。
“我迩来作了几首诗词,想找你品鉴一番。”
他既是如此冷酷,何故会在遇见她时俄然变得和顺似水?
听闻这话,云舒却仿佛并不在乎似的微浅笑道,“这都是那起子不懂事儿的下人在话说八道,您是夫人,奴婢只是丫环,真要说是凑趣,那也是奴婢凑趣您才对。”
“临时念在你不知者不罪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算了,不过今后你如果再敢纳妾宠幸何人的话,就莫怪我翻脸了。”
一听这话,云舒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微微低垂下了头。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若非是信得过云舒的为人,她也不会放心大胆的当着她的面儿对府里的女子群情纷繁。
“实话与你说,我很喜好你的性子,聪敏机灵又勇敢利落,爱憎清楚能屈能伸,这一点我心下非常敬佩,因为我就没法做到你那样。”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夜倾昱的眸光俄然一闪,随后伸手将云舒抱坐在他身上对她低语道,“如果晓得会遇见你的话,我必然一小我都不碰。”
且先不说她与卫菡之间反目成仇,就连莹夏也因着被调到绮兰苑的事情而心下仇恨于她。
自从云舒到夜倾昱的书房去服侍以后,这府里的风向便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