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玄觞的人就已经奉告过她,凤家其他几房的人均在此处,放弃别人不谈,三叔和长姐他们也在此,倒是令她心安。
“今后无需再做如许的事情了。”伸手捞过乐藻圈在怀中,玄觞轻抚着她细嫩的指尖,口中如是说道。
这日晚间,乐藻正闲来无事翻看着玄觞不知从哪弄来的阵法构造之类的古籍,谁知正看得出神,却俄然被人从后拥进怀中。
心知他是成心挑逗她,乐藻微红了脸,却还是跟着他走到了屏风前面。
能够堂而皇之的进到她的寝房中行如此密切之举,这人间除了玄觞以外,再不会有旁人了。
可他们不说,却不代表别人也不会说。
只这一句,却见玄觞本来还温情脉脉的神采猛地一变。
“诶……”
“若再说如许的话,我但是会奖惩你的。”
但是目光微微下移了几分,乐藻还是红着脸移开了视野,如何都感觉跨不出那一步,就在玄觞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却见她俄然垫着脚靠近他的耳侧轻言道,“我害臊……”
她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大家害怕的护法大人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个纸老虎,即便嘴上说的再是可骇,可却从未真的伤害过她。
“扯谎。”说着话,玄觞强行握着乐藻的手放在了他腰间的裤带上,一脸当真的对峙道,“这还穿在我身上呢!”
“返来了?”此次他出去了十几天,想必是有何要紧的事情去做。
“若爹爹他们还活着,不晓得会不会喜好你……”想到他会成为凤家的半子,乐藻的眼中就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可,我腾不脱手来。”疏忽乐藻的发起,玄觞煞有其事的说道。
“嗯?”
他夙来皮糙肉厚,穿甚么都是一样的,便是畴前她给他做的那些衣物,他也从不舍得上身,都是当宝贝似的放在柜子里收起来。
落拓的伸开了双臂,玄觞身板挺直的站在那,看着只到他肩膀那边的乐藻,俄然笑眯了眼。
真的是好小的一只啊……
“实在……”
是以她在他的面前,也越来越猖獗。
如许也好,她现在本就是戴罪之身,若被更多的人得知她活着,也不过就是平白负累别人罢了。
“这……这你本身脱……”
迷惑的看向他,乐藻不解他的手有甚么要忙的。
从一旁拿过帕子以后,乐藻才要浸湿搭在玄觞的背上,却无妨俄然被他拦住。
“不然就拉着你一块洗。”紧紧的抓着乐藻的手,玄觞耍恶棍似的说道。
乐藻在别院一住就是好久,这期间她偶尔也会到街上去逛逛,不过应玄觞的要求,她都是覆着轻纱,不易真容视人。
闻言,乐藻不由一愣。
抵在他身前的手较着感遭到了一丝暖意,可他却恰好用心说如许的话让她担忧,清楚就是决计的。
羞怯的朝着玄觞笑了下,乐藻的脸上未见涓滴惊骇之色,“你不会的。”
可即便如此,玄觞也没有脱手互助的筹算,他仿佛也不急着沐浴,就悠哉悠哉的睨着她,眸光愈见和顺。
毕竟,她的确是不肯他受冻的,就算他本身并不感觉冷。
“我……”
“乐藻,现在这般时节夜里可另有些寒凉,你就不怕冻坏了我?”
“不必如此。”悄悄摩擦着乐藻的手,玄觞叹道。
“我要你帮我洗。”
玄觞:“……”
比如,玄姬这个犯二的存在……
话未说完,却见斯幽可贵没有眼色的俄然呈现,“护法大人,上面有人来禀报,说是克日见到大蜜斯了。”
疏忽对方一向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乐藻状似淡定的帮他宽衣解带,可越是到最后,她的手就越是不听使唤,微微轻颤的连一个扣子都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