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如此说,我也故意放你一马,可无法你犯下如此大错,本日如果纵了你的话,此后皇子府的端方安在!”
郑柔也认识到了现在府中姬妾的猖獗无忌,是以筹办借着她的手惩办一番了!
“见过皇子妃!”
不过……
闻言,离夫人先是一愣,随后不由目露绝望。
“皇子府自有皇子府的端方,离夫人倒是不必难堪,只按端方办事就是了。”
一边说着,离夫人一边充满表示的望着郑柔,但愿她能够出面处理这件事。
而云舒在一旁悄悄的看着郑柔,心道这女子好剔透的心机。
离夫人的企图非常较着,想来在场的很多人都明白了她的筹算,但是恰好郑柔只当不知,并不接话,这倒是极聪明的做法。
说完,离夫人便不顾一旁人的劝止,直接命令将檀儿拖出去。
檀儿泪眼涟涟的望着离夫人,试图引她想起一些二人之间的主仆之情。
卫菡的话音一落,却见离夫人的神采顿时一变。
不过这些话,云舒却不筹算叮咛卫菡,毕竟就算她说了,她也一定肯听,指不定还会在内心记恨着她,实在是没有需求。
若说郑柔来了此处,最欢畅的人莫过于离夫人了。
敲打!
一来郑柔是侧妃,职位本身就比她高,做出的决定也轻易让人感到佩服。
“夫人,求求你饶了奴婢吧,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啊!”
她毕竟贵为皇子妃,纵是性子掐尖要强了些,可也不该这般口无遮拦的说出如许的话,未免鄙大家的面前显得有些不尊敬。
闻言,云舒也不由皱了皱眉。
而恰在此时,世人却只见郑柔缓缓而来,也一并禁止了檀儿被杖毙的运气。
毕竟檀儿是离夫人身边服侍的大丫环,谁会平白的去讨这个嫌,万一这事过后离夫人再想起檀儿的好,届时难道将她也获咎了!
但是檀儿这话一出,却让离夫人的神采顿时一沉,眸光变得非常的阴暗。
云舒的内心固然是这般设法,但是何如卫菡的话都已经说出了口,她再想禁止也已然来不及,便只能还是悄悄的站在中间,仿若底子没有听到这句话。
“妾身心下不忍对这丫头多加苛责,但是何如皇子府的端方摆在那,妾身也当真是难堪的紧……”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是经过卫菡的口中说出来,却实在有些失了身份。
毕竟若由郑柔出面处理这件事,便能够免除很多费事。
“这是产生了甚么?”
本来离夫人该当是与郑柔一伙儿的人,但是她清楚来了此处,却并不脱手互助,那便只要一个能够了。
偏她又来凑热烈,当真是事事都落不下她!
但是离夫人空打的一副好算盘,何如郑柔却只当不知。
“离夫人筹算如何措置檀儿?”没有理睬卫菡幸灾乐祸的话,郑柔直接转头朝着离夫人问道。
这仅仅只是眼下罢了,将来迟早一日,两人都是要对上的!
二来她卖力掌管皇子府,府中的任何事项均是要过她的眼,那措置檀儿如许的事情由她出面也没甚么不对。
纵使她再不理睬郑柔,对人家也不会有半点的影响,反而会鄙大家面前落得个刻薄的名声,真是不明白卫菡到底是如何想的!
想到这,云舒的眼中不由透着深深的切磋,随后在对视上郑柔的双眼以后,她方才恍然大悟。
这倒是极好,本来云舒的心中还在策画着,并不筹算过早的与郑柔对上,没想到经此一事,竟然还很有默契的避开了对方。
“回郑侧妃的话,是……是妾身身边的檀儿,她坏了皇子府的端方,是以正筹办惩办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