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模样,想来是甚么都没有,不然的话,怕是不必云舒亲身跑这一趟,殿下方才就会言了然。
且说云舒回了绮兰苑以后,只见冬儿寸步不离的守在卫菡的榻前,半点都不敢松弛下来。
“云舒随本殿去书房,本殿有话要问,剩下的人好生服侍皇子妃,有事立即来回本殿。”
想到这些,云舒的眉头就不由紧紧的皱起,眸光阴暗的可骇。
前面是一首“劝孝歌”,前面则是寥寥数句,却字字诛心,均是在指责卫菡对襄阳侯府袖手旁观的事情,生生将她骂成了一个白眼狼。
“父亲遵循尉迟凛所言行事,公然还了百姓一个安宁的糊口,那以后父亲便将他留在了凤家,奉为上宾,只不过厥后凤家出事,我展转得知,这位智谋无双的尉迟先生竟然是大皇子府中的一名幕僚,你感觉这世上会有这么刚巧的事情吗?”
“尉迟凛。”
闻言,夜倾昱也不由缓缓的点了点头。
“夜倾瑄的手还真是长啊!”说着话,云舒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
听闻云舒的话,夜倾昱的眼中不由闪过了一抹暗光,心中不由在策画着这件事情。
看着云舒一脸严厉的模样,冬儿不由悄声问道,“云舒姐姐,皇子妃她会没事的吧?”
两人正在说话间,却不料床上的卫菡俄然梦话起来,满头大汗的挣扎着,似是身子极其不适普通。
看着云舒如此萧洒的作派,夜倾昱不由点头发笑,随后也就不再说甚么。
闻言,夜倾昱眼神庞大的望着云舒,随后口中低低的嘟囔了一句,“我也不是帮不上忙,为何偏要求旁人,前次是郑萧然,此次又是段御风……”
“在北境的时候,乃至另有一些不知内幕的百姓只当凤家有两位蜜斯和一名小公子呢,恰是是以,是以娟娘方才如此唤我。”
闻言,琉玥看了看空着的两只手,脸上不由闪现了一抹绝望之色。
“嗯,那蜡烛中藏了碧染花,燃烧时披收回的香味被卫菡吸入了体内,本日再加上那黄罗草一刺激,是以方才有了反应。”
而卫菡一气之下撕了那封信,这才导致两物起了抵触,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中毒。
“天然。”宫中那边她也只熟谙他一人,由他帮手的话,想来也不会引发旁人的思疑。
“我去寻了一趟李管家,想问问他府中可有何续命的贵重药材。”
“本日见卫菡被人设想中毒,我便感觉这伎俩很像是尉迟凛的行事气势。”
因着夜倾昱叮咛了不让人在房中服侍,是以冬儿和琉玥等人便只能守在廊下,不知内里究竟是何环境,三人不由急的团团转。
……
“就连郑萧然和段御风也没见过吗?”
听闻这话,云舒皱眉深思了半晌,随火线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会开些调度身子和断根毒素的药,如果皇子妃醒来的话,你们便煎给她喝便是。”
“那是父亲给我的,本是怕我出入疆场时有何伤害,用来保命的,只是现在我身处在这后宅当中,怕是也用不上那些东西,给卫菡用了也好,起码比我用上那东西强。”
一听这话,夜倾昱顿时冲动的不可,没有想到他竟然另有这份荣幸。
一来是郑柔不比卫菡那般心机简朴,轻易对于,二来便是她的身后有抚远侯府撑着。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夜倾昱较着感遭到了云舒眼中毫不粉饰的杀意。
见状,贰心下不由猜想着,感觉此人怕是与凤家之事有些甚么不为人知的牵涉。
“无碍,他只是找我前去问话罢了,说了然就好了。”
孙太医的话虽未说尽,但是云舒她们却都明白了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