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呢?”
她就不怕被尉迟凛撞见,进而招来伤害吗?
“有劳太医。”
……
“以是你才笃定尉迟凛他认不出你?”
见状,冬儿等人赶快迎了上去,“太医,皇子妃如何了?”
且说云舒回了绮兰苑以后,只见冬儿寸步不离的守在卫菡的榻前,半点都不敢松弛下来。
看这模样,想来是甚么都没有,不然的话,怕是不必云舒亲身跑这一趟,殿下方才就会言了然。
“云舒姐姐你返来了,殿下可有难堪你?”一边说着,冬儿一边高低打量着云舒,似是唯恐夜倾昱是以降罪于她。
看着云舒一脸严厉的模样,冬儿不由悄声问道,“云舒姐姐,皇子妃她会没事的吧?”
但是现在这般环境,抚远侯府高低一心扶保夜倾昱上位,她对于起郑柔来天然有些投鼠忌器。
“你若无事的话,我便先归去了,卫菡的环境还不大悲观,我得先归去守着。”万一如果再有谁没有眼色的凑上去,那就坏了大事了。
“没有。”
听闻云舒都如许说,冬儿不由双手合十的祷告着,但愿卫菡不要有性命之忧。
“我去寻了一趟李管家,想问问他府中可有何续命的贵重药材。”
“夜倾瑄的手还真是长啊!”说着话,云舒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
本来她只觉得除了这府中多余的女子便是了,却千万没有想到连下人都被夜倾瑄盯上了!
毒虽解了,但只怕是也未断根的完整,这一晚如果能安然挺畴昔天然最好,如果不然的话,想是卫菡便命尽于此了。
那东西但是不易得,现在给卫菡用了,将来天然再难处寻去。
“没……没有……”
只能说,背后之人非常体味卫菡的脾气和行事风格,深知激愤她以后她必定会不管不顾的宣泄,是以才决计布下了这局棋。
“无碍,他只是找我前去问话罢了,说了然就好了。”
想到这些,云舒的眉头就不由紧紧的皱起,眸光阴暗的可骇。
“天然。”宫中那边她也只熟谙他一人,由他帮手的话,想来也不会引发旁人的思疑。
见状,云舒微微弯唇,心道倒是没有看错这丫头。
她固然将那株天山雪莲拿了来,但却并不肯定孙太医到底能不能解了卫菡所中之毒。
“只模糊记得是一件纱裙,可详细是何模样却记不清楚了。”当时他还未曾对她上心,天然也不会去过分的存眷她,那里还记得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若公然是她心中猜想的那般,那云舒就不得不承认,背后之人的心机实在是过分周到了。
还好当时她和冬儿都站在卫菡的身后并没有吸入那些粉末,不然的话,怕是连她们也一样会中招,毕竟那蜡烛的气味她们也闻过。
见状,云舒不着陈迹的移开了视野,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眸光阴暗的望着房中。
听闻云舒的话,夜倾昱的眼中不由闪过了一抹暗光,心中不由在策画着这件事情。
跟着云舒的话音落下,夜倾昱再难粉饰唇边的笑意,似是得了蜜糖的孩子普通,心对劲足的笑了起来。
“你天然是好久见不到他,因为他此前一向在北境之地。”
“到底是谁这么坏,竟然要下毒害皇子妃?”
“提及来,你是第二个见我穿女装的男人。”
“奴婢服从。”
现在见她又俄然呈现,不由心下迷惑,“云舒姐姐,你方才去哪了?”
“甚么?!”听闻云舒的话,夜倾昱不由惊奇的望着她。
听闻云舒所言,夜倾昱也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想到甚么,他便又说道,“你昨夜去寻段御风便是为了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