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然是她心中猜想的那般,那云舒就不得不承认,背后之人的心机实在是过分周到了。
“没……没有……”
而冬儿则是谨慎翼翼的守在内间,看着卫菡神采还是惨白的躺在榻上,她的眉头不由紧紧的皱起。
“那就好、那就好。”
“那是父亲给我的,本是怕我出入疆场时有何伤害,用来保命的,只是现在我身处在这后宅当中,怕是也用不上那些东西,给卫菡用了也好,起码比我用上那东西强。”
闻言,夜倾昱眼神庞大的望着云舒,随后口中低低的嘟囔了一句,“我也不是帮不上忙,为何偏要求旁人,前次是郑萧然,此次又是段御风……”
她就不怕被尉迟凛撞见,进而招来伤害吗?
闻言,琉玥看了看空着的两只手,脸上不由闪现了一抹绝望之色。
那些蜡烛都是宫中来的,单单是冲着这个原因,夜倾昱就没法大肆鼓吹此事,更加没法大张旗鼓的调查和鞠问。
闻言,云舒却非常肆意的一笑,随后漫不经心的回道,“你可记得我初度找上你的时候,穿的是甚么样的衣服?”
“我也有稍有些不测,固然行事气势有些他的影子,却又模糊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毕竟触及到父皇,大皇兄他该当不会如此冒险行事才对。”
“再不脱手的话,怕是将来就没有机遇了,我约莫着郑柔也容不了我几时了,待到将来与她对上时,我天然没法再用心应对旁人。”
听闻云舒的话,夜倾昱的眼中不由闪过了一抹暗光,心中不由在策画着这件事情。
待到孙太医分开去开药方以后,云舒等人便也进了房中。
闻言,夜倾昱也不由缓缓的点了点头。
且说云舒回了绮兰苑以后,只见冬儿寸步不离的守在卫菡的榻前,半点都不敢松弛下来。
“倒是没有甚么别的事情,只是内心疼的难受。”
“虽是解了毒,但是到底担搁的时候长了些,眼下还在昏倒着,如果到了明日这个时候皇子妃还未醒来的话,怕是……”
而卫菡一气之下撕了那封信,这才导致两物起了抵触,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中毒。
她说的是对的,这东西用在旁人的身上,天然比用在她的身上令贰心安。
“云舒随本殿去书房,本殿有话要问,剩下的人好生服侍皇子妃,有事立即来回本殿。”
“不管是谁都不是我们能妄言的,眼下便只能希冀着殿下和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