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想了一晚,现在也算是模糊明白了一些事理,她现在能依托的人,除了夜倾昱就是身边的这些下人,固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这就是究竟。
“有毒!”
方才煎好的汤药还冒着热气,现在被卫菡连碗打翻,天然溅到了云舒的手上几滴,只见她的手背顿时就红了起来。
“是。”
“皇子妃何故如许问,只要殿下叮咛一日,奴婢便会在您身边服侍一日,不过前提是您也要听殿下的话才行。”再想如曾经那般对下人颐指气使的闹脾气,那倒是千万不能够了。
云舒姐姐到底与皇子妃说了甚么,怎地才这么一会子的工夫就令她改了主张?
“将药给我拿来。”她必必要尽快养好风寒,不然的话,她的皇子妃之位怕是就要被人夺走了。
“诶,这蜡烛的气味倒不似以往那般难闻,竟另有些暗香之气呢!”方才从屋外走出去,冬儿便一脸诧异的叹道。
眸光阴暗的望着面前的一碗药,看起来似是与平常无异,但是未免一时忽视铸成大错,云舒还是命人取来了银针,筹办验上一验。
等了多时以后,方才终究见到琉玥端着药碗回了房中。
话落,房中一时温馨的诡异,几人都望着云舒手中那根发黑的银针,却都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我发脾气说不喝莫非你们就就此作罢了吗,你内心可另有我这个主子!”
“您嫌药苦不肯喝,我们身为奴婢天然也无计可施,难不成还敢给您硬灌吗?”说话的时候,云舒的唇边凝着一抹嘲笑,眸中寒光四射。
翌日一早,因着卫菡染了风寒的原因,郑柔为表体贴之意,还特地着人送来了滋补的药材,但是却被她命人直接丢出了绮兰苑外。
喝完了药以后,卫菡似是有话要对云舒说,但是瞧着琉璃她们都在一旁,便又欲言又止的歇了这个动机。
冬儿一脸忧色的望着云舒的背影,方才筹办说些甚么,却不料云舒转头朝着她们几人说道,“你们先退下吧!”
“我……我……”
“慢着!”
固然卫菡想要说些甚么来辩驳云舒的话,但是支吾了半天,她还是甚么都没能说出来。
云舒和冬儿也赶快进到内间,心知卫菡必定又做了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