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向在前面跟着,寸步未曾分开。”荷香只当郑柔是在介怀夜倾昱是否在场,是以便如此说道。
未几时,李太医为郑柔看完了伤口,随后毕恭毕敬的朝着夜倾昱说道,“启禀殿下,侧妃的伤势需求静养,这一下但是磕的不轻。”
听闻李太医这般不肯定的语气,夜倾昱的眼睛不由微微眯起,眼中风雨欲来。
……
扶起郑柔的时候,她头上的伤口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血红的伤口与她白净的脸颊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瞧着荷香一副母鸡护崽的架式,云舒二话不说直接从她的怀中抢过了郑柔,打横抱起她以后就抬脚出了房中。
“回皇子妃的话,因为奴婢是被栖云轩的丫环给赶出来的。”
她是多盼着郑柔死呢?
“只是一点皮外伤罢了,又不是甚么要了命的重伤,嫔妾那里有那般精贵。”
闻言,郑柔的目光悠远的落到不知是那边,口中悄悄叹道,“或许吧!”
待到燕洄分开以后,荷香看着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郑柔,朝着夜倾昱“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一时被云舒的气势吓到,芸香似是委曲的不可,转头朝着夜倾昱哭诉道,“殿下,您看看绮兰苑的人,当真是无礼放肆,您必然要为侧妃做主啊!”
“对呀,之前在绮兰苑出事以后就是她将您一起抱回栖云轩的。”
“不过是几个小厮罢了,莫非在殿下的耳中,臣妾的话还比不得几名小厮说的?!”
闻言,卫菡面色安然的望着他回道,“此事全赖郑侧妃,若非是她信口开河诬赖臣妾的话,臣妾断不会一时气恼动手推了她的。”
对视上云舒那双眼尾微挑的双眼时,芸香的腿下认识的就软了,但是未免会是以闹了笑话,她还是硬着头皮扬下了那一巴掌,不料却被云舒刚好拦住,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
“是,皇子妃拿出的那两箱子金饰内里,有一大半均是假的,是以我家侧妃才会特地去扣问,恐怕弄出甚么曲解,可谁知皇子妃不但不承情竟还害了我家侧妃。”
“侧妃,您可算是醒了,都要吓死奴婢了。”瞧见郑柔终究复苏过来,荷香赶快浅笑着说道,一并放下了在胸前合十的手掌。
就像是她本身也清楚这件事情是她不对,可她还是梗着脖子与人强辩到底,说甚么都不会承认是本身打动易怒形成的成果。
“是。”
只这一句话,郑柔顿时便有些受不了了,似是震惊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线,泪意俄然就众多了起来。
“殿下,您要为我家侧妃做主啊!”
方才展开眼睛,郑柔似是一时候有些发懵,仿佛是感遭到了额头上传来的痛意,她下认识的便要伸手去抚摩,却被夜倾昱悄悄的拉住。
“那殿下呢?”
“此事也怪不得我,若不是她口口声声冤枉我的话,我也不会一时气恼推了她,眼下她既是无恙那我们便互不相欠,我也不究查她冤枉我的罪恶了。”
她悄悄的将头靠在夜倾昱的肩膀上,无声的流着眼泪,也不知是因为头上的伤痛还是被卫菡欺负的委曲。
“说吧,本殿也听听你的说辞。”
再说荷香等人轻手重脚的进到房中以后,便见本该躺在床上歇息的人却一向靠坐在榻边,眼中泪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腐败之色。
“你说甚么,云舒?!”郑柔迷惑的皱起了眉头,不解这当中另有云舒何事。
荷香见此,眼观鼻鼻观心的带着屋中的婢女都退了出去,细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本殿都已经晓得了,你无需再替卫菡讳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