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惜瑶此举是云舒教唆的?”听荷香如此说,郑柔倒是也感觉有几分能够。
“奴婢……奴婢只是没有想到……”说着话,香兰双手捧起那套金饰,爱的甚么似的。
殿下向来都不是那般色欲熏心之人,更加不会对身份成谜的惜瑶另眼相看,是以郑柔便感觉这整件事情都流露着一丝不对劲儿。
俄然!
闻声,夜倾昱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唇边出现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迩来丰鄰城中最大的事情就是属这个了,她又如何会不晓得呢!
就在这时,不知是内里的侍卫不敌还是如何,房门俄然被大力的顶开,一群密密麻麻的乌鸦“呼喇”一下便飞了出去。
谁知云舒听闻这话却微微勾唇,眼中闪现了一抹不附和。
香兰站在惜瑶的身后看着夜倾昱愈发淡定的模样,内心也不由愈发的焦心,也没有重视到今次窗外并没有如平常普通飞来百鸟。
反倒是夜倾昱方才便窥到了一截裙裾,是以早已有了心机筹办,现在见她着装清爽,媚眼害羞,他的内心便也明白了几分。
“奴婢感觉,仿佛是从前次云舒去了几趟茗湘苑以后,惜瑶方才有了些行动的。”
哎,辣眼睛!
这一日晚间,夜倾昱用过晚膳以后便一向在书房中忙着政事,云舒也没有过来他这边,想是迩来府中也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
但是随即看到了惜瑶内里如有似无的肚兜,燕洄赶快神采严厉的移开了本身的视野,眸中也闪过了一丝讨厌。
见状,惜瑶却漫不经心的移开了视野,再也不复前几日的感激涕零。
“起家吧!”说话间,夜倾昱姿势落拓的靠坐在椅子上,眸中带着一丝慵懒,“本日怎地是先闻琴曲而未见其人呢?”
闻言,云舒俄然扬唇一笑,随后眸中华光四射,“靖安王迩来迎娶的这位王妃,不知女人可有耳闻?”
“铮”地一声,琴弦忽断,琴音也戛但是止,而恰在此时,却听闻内里响起了一片寒鸦的叫声,格外的凄厉。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心下这般猜想罢了。”
并且,惜瑶心中模糊有种猜想,怕是这府中的大部分人都在等着坐山观虎斗。
“姐姐说的但是真的?!”
“惜瑶必不敢忘。”
微微收敛了思路,惜瑶便尽量集合精力的开端操琴,但是她的眉头却一向紧紧的皱在一起,眉间似是有着难以化解的忧愁。
固然不晓得云舒为何会俄然提到靖安王妃,但是惜瑶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表情的窜改,惜瑶这一次的琴音弹奏的并不如以往那般动听,节拍起伏的短长,越是听下去,夜倾昱的眉头便不觉皱的越紧。
“这话乍听起来有礼,可实则倒是大错特错。”
她不冷吗?!
他的手缓缓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眼眉微微上挑,眸亮光的骇人。
“王爷大婚之日,就因为襄阳侯府的三蜜斯说了王妃几句不是,成果就被王爷直接命令赶出了王府,此事丰鄰城中人尽皆知,我又岂会骗你。”
“恐会打搅到殿下措置政事,是以贱妾便先在外操琴,若公然扰到了殿下,贱妾便就此归去了。”
她本日这一身衣服……
她……她……
直到一曲结束,隔了半晌,夜倾昱方才听到内里响起了脚步声。
或许是因为俄然响起的开门声惊扰了它们,只见那群乌鸦猛地飞起,带着骇人的气势朝着燕洄这处飞来。
“殿下息怒。”
但是惜瑶千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以夜倾昱如此平平的反应扫尾。
“部属甘心领罚。”
夜倾昱有燕洄这个妙手护着倒是还好些,但是惜瑶和香兰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不止身上的衣裙被啄的破褴褛烂,就连发髻也在四周遁藏中狼藉了下来,脸上也到处都是抓伤,当真是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