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也代表不了甚么,起码殿下现在还未曾宠幸过她,位份更是无稽之谈,府中的人不知她到底该算甚么身份,方才唤她一声“惜瑶女人”,可卫菡却感觉非常讽刺。
收敛思路以后,云舒俄然听到侯府夫人对卫菡说道,“你现在这般模样,过几日可要如何出门啊?”
本来当夜云舒就要去寻夜倾昱问些事情,但是因着当时卫菡的身边还不得人服侍,她走不开,是以倒是担搁了下来。
看着卫菡俄然间打了退堂鼓,云舒不觉在暗中微微挑眉,心道这位皇子殿下的名头几时变得这般短长了,竟然只是随便提提便止住了卫菡的筹算!
“这叫甚么话,女人在后院如果不争宠那就即是在等死普通。”
不过她心下倒是不免感觉有些赞叹,没有想到卫茹如此小的年纪,手腕竟这般狠辣。
闻言,襄阳侯府夫人也不再多坐,仓猝带着卫茹便进了宫。
“再过不几日便是抚远侯府老太君的生辰,你天然是要去的。”
听闻现在的这位襄阳侯夫人乃是襄阳侯卫淮的后妻,因为先夫人一向没法生养,刚好襄阳侯在外养的二房怀了身孕,便将其接入了府中,因着其腹中的孩子便为其抬了身份。
以后先夫人归天,刚好这女子生下了第三胎,却又是个男胎,襄阳侯喜不自胜,便上奏请旨将她续为了新的侯爷夫人,也就是卫霖和卫菡的娘亲。
毕竟她好不轻易设了一出局,没有人入套如何能行呢!
“这么一大早的就在园中操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你姐姐现在这般模样那里另偶然候摒挡那些没用的人!”说着话,襄阳侯夫人冷冷的瞪了云舒一眼,随后才又拉着卫菡说道,“旁的倒也罢了,只是你须得快些养好这张脸,不然的话,又拿甚么去与你后院的那些女子争宠呢!”
而卫菡一听是抚远侯府,顿时便沉下了脸,“我不去!”
昨日她在厨娘的炊事中下了一些泻药,未免打算当中的某一个环节呈现缝隙,她还特地伶仃给红翎的吃食里多加了一点,为的便是制止她不去后厨房蹭吃蹭喝。
因为只要卫菡去抚远侯府,她才气有机遇跟着同去。
提及这段旧事,当中倒是另有一段风骚佳话。
红翎因为腹泻不止频频跑去如厕,那么为卫菡上药的任务天然就落到了云舒的身上。
不过说是要亲选,可遵循卫菡现在这般样貌,她整日缩在房中躲起来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主动出去,是以终究这事情还是落到了云舒的身上。
刚好这一局可一箭双雕,既能暗中抨击一下卫菡,也能趁机将罪名贯到红翎的身上。
想到这,云舒倒是但愿侯爷夫人能求来甚么灵药,赶在那府上的寿宴之前将卫菡的脸治好了。
方才事情一开端的时候,双儿不就结合红翎将她推出去了嘛!
旁人倒不必说了,单单是那两个新来的小丫环便被卫菡骂哭了好几次。
“出门?!但是有甚么大事吗?”
一传闻夜倾昱也在园中,卫菡的火气顿时便降了下来。
当时云舒就在一旁,可她却并未出言制止,依她看来,这对双儿来讲或许是一个相对而言不错的结局,起码还能保住一条命。
“你说甚么?!”听闻云舒的话,卫菡不由瞪大了双眼问道。
遵循侯爷夫人的这个出身,按理说能在侯府当个贵妾便已经是高抬了她,可何如当时年青的侯爷也是率性,竟不管不顾的直接跑进宫去,与皇后娘娘好一番软磨硬泡以后,到底还是得了恩准,自此侯府的这件事也沦为了丰鄰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