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在理!”
“啪”地一声,只见夜倾昱猛地将手中的茶盏跌倒了地上,碎片崩裂到卫菡的脚下,吓得她顿时一个激灵,而云舒也是眼疾手快的护在了她的身前。
这般一想,卫菡满目迷惑的望着云舒,眸中模糊燃起了肝火。
听闻这话,世人的神采不由一变,感觉云舒说的的确有事理。
“你自去措置便好,此事无需来回。”
“奴婢也没有记着,想来云舒会晓得。”
瞧着云舒三言两语间便窜改结局势,还一并将统统人的重视力转移到了红翎和双儿的身上,郑柔不由再次开口,试图将事情拉回正轨。
“我当时还不是房中服侍的丫环,是以未曾……”
“这……”
闻言,卫姝状似沉吟的叹道,“这般说来,便是云舒决计害红翎腹泻不止,借此机遇在给姐姐上药的时候加了腐血草,不但嫁祸到了别人的身上,还一并害到了姐姐!”
被夜倾昱这般不包涵面的一顿喝斥,卫菡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回殿下的话,此事并非奴婢所为。”
“是,主子服从。”
卫菡经她这么一提示也垂垂反应了过来,仿佛的确是这么回事。
想起方才云舒各式禁止她,卫姝的心中便仍有些不痛快,现在也不管本相到底如何,总之先顺着世人的话将脏水泼到云舒的身上。
“你说的当然对,可那些事都已经畴昔了,再去多言也是无益,眼下你还是解释一下,究竟是用了哪只手为皇子妃上了药?”
“奴婢方才想起来,那日奴婢将那药膏献给皇子妃的时候,刚好云舒过来给皇子妃回话,想必她便是在当时起了歹心!”
“殿下息怒!”
固然听闻夜倾昱这般扣问云舒,但是红翎的心中却非常的笃定,云舒必定哑口无言,固然她不肯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所为,不过单单冲着她和双儿的供词,云舒就难以辩白。
“莫非臣妾被婢女害了,竟连讨个公道的权力也没有了吗?”实在是忍耐不住,卫菡不觉低声嘟囔道。
被云舒好一通抢白,双儿通红着脸颊不敢随便回声,只能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提及来,六皇子府中的下人倒是鲜少见到夜倾昱发脾气,更加很少见到他对府中的女子如何言辞苛责,久而久之,人们倒是仿若健忘了,他到底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上有着不成一世的高傲。
“这是来由吗,任凭皇子府中各处的主子,都该是殿下和皇子妃的主子,那里有甚么房中房内的辨别,如故意护主,想必你千方百计也会献出本身一份力的。”
可她越是如此听话,夜倾昱的神采便越是丢脸。
“即便要攀咬我可也不是这么个咬法,身为皇子妃身边的奴婢,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失了准头。”说着,云舒顿了顿,似是想起了甚么似的,便又接着说道,“提及来,我倒要问问你,皇子妃遇袭的那日,你在哪、做了甚么、可有护主、可曾受伤?”
“方才李管家来报,后厨房的几位厨娘腹泻不止,与你方才所言的环境倒是有几分类似,要么你就是公然去寻东西吃了,要么你方才所言就是假的!”
话落,双儿便神采纠结的看了云舒一眼,像是不肯将锋芒对准云舒,可又不能叛变卫菡,倒是显得非常难堪的模样。
眼眉微微挑了一下,夜倾昱不着陈迹的扫了云舒一眼,随火线才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目睹红翎将世人的重视力引到了本身的身上,云舒也不回避,而是大风雅方的应了声,不过却状似偶然的解释了一下本身为何会晓得腐血草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