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你还是踹门吧!”
听闻琉玥的话,云舒敛目微思,随后想到之前夕倾昱所言,她的脑中电光火石间想到了甚么,随后唇边不觉凝起了一抹嘲笑。
“这门又没惹你!”有事说事,踹甚么门啊!
瞧着他如此漫不经心的模样,云舒心中的迷惑不由越来越大。
话落,却见秦氏和老太君都不由面露迷惑,不知她此言何意。
“我要出去一趟,此事到底还是需求处理的。”抚远侯府的拜贴都已经到了,她如果再不做些甚么的话,怕是会闹得不好结束。
“不在乎名声?”说着话,夜倾昱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郑柔见连老太君都来了此处,不由感到有些奇特,心中想到城中的那些流言,她的眸光不觉一闪。
“传闻老太君年青时曾养过一只白猫,恰好后背上有一撮儿黑毛,但是厥后俄然不知所踪,她非常难过了一段光阴,巧的是,郑萧然出世的时候后背上刚好有一块胎记,是以老太君才对他多加疼宠。”
“启禀皇子妃,奴婢有事要禀报。”
按理说,柔儿的身子根柢并不算差,何况六殿下夙来对她心疼有加,怎地会一向没有动静呢?
怕是老太太此行,该当另有目标吧!
“因着恐皇子妃心下忧愁,是以殿下方才让奴婢先来禀明,还望皇子妃能明白殿下的苦心。”
闻言,夜倾昱俄然邪笑道,“有那府上的老太君在,便是再来一个抚远侯也镇不住郑萧然。”
“抚远侯府的二公子为报拯救之恩,欲要聘奴婢为妾,不知皇子妃可有耳闻?”
“去找郑萧然?”夜倾昱姿势闲闲的靠坐在椅子上,固然四周狼籍不已,可却涓滴未减损他的半点风韵。
“这倒是,惹我的是你,那我是不是能够找你算账?”说着话,夜倾昱便意有所指的望向了云舒。
说完,琉玥四下看了看,便赶快快步分开了此处。
待她寻到夜倾昱的时候,却见他仿若没事人似的坐在书房中,一副慵懒肆意的模样,仿佛全然不知这府中的风云。
“苦心倒是能明白,但是这谎言如果就此散出来,此后可要如何圆返来呢?”
“罢了,我心知这是处理此事最好的体例,有损名声与否的我也不在乎,不过是想着你故作风雅,实在内心阴暗的很,便想来问上一问。”
“不必,我自有应对之策。”说着话,夜倾昱朝着云舒招了招手,表示她到他身边去。
并没有揪住此事不放,夜倾昱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就不再多言。
既能处理眼下郑萧然这一边的困难,也能刚好根绝了今后舒儿再被别人打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