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先生!接下来就看你了!必然不要输啊!”腓特烈临危稳定地扶着白裤衩里的滑雪杖,弓腰耸峙在猎猎暴风里,慷慨激昂地鼓励翱翔的法国人:“让我们完美过弯吧!你能行的!”
“胸毛顶个屁用啊!是胸毛又不是胸甲!讲事理啊!”大卫惊骇地炸毛了,但是腓特烈的滑雪杖已经迫不及待地戳进草地,怼着大卫飞下山坡。
“腓特烈!如何如许!”菲莉雅火冒三丈地挥着拳头走过来。
他毫不踌躇地把滑雪杖钉在法国佬的裤衩上,切确非常地捅进大卫那松松垮垮的菊花。并且腓特烈眼疾手快地把法国佬的裤衩拽高一米,然后把滑雪杖支在裤衩里。弹性实足的裤衩被拉伸到极限,像一顶壮观的大帐篷。
因而,大卫身不由己的摩擦着肥厚的蔓草,化作一艘肥胖的快艇,势如破竹地飞奔下坡。喧哗的风儿拽直了大卫的头发,他惊骇地昂开端,瞥见无边绿草劈面而来,翠绿的浪花在视野里窸窣彭湃,肚皮被青草汁涂得光滑腻火辣辣,胸腹上连成一线的胸毛估计已经壮烈捐躯,被摩擦成了一片坦途。
眼看弯道将近;眼看其他骑士都萧洒万分地减速过弯,扬起标致的绿色浪花;腓特烈焦心得五内如焚,像只火山喷发的暴龙,双目拖曳着烈火的轨迹,毫无明智地收回气吞江山的吼怒:“既然晓得就给我行动起来啊!和滑雪板比拟,你独一的上风就是自带制动装配吧,大卫先生!快瘠薄刹车啊!给我证明本身啊,证明你比滑雪板略微强那么一点点!”
“但是就算你作弊,都赢不了我的,哼!”骑士长肝火冲冲地撒娇,身子倾斜,翩翩减速,双膝紧贴着滑过弯道,滑雪板削出漫天草叶,好像掀起一片碧浪。然后美人儿萧洒远去:“再见!”
“过你妈的弯啊!要出性命的啊,不管是谁快来管管这个神经病啊!”大卫的嘴角飞着藕断丝连的口水,喊得撕心裂肺哀思欲绝。
大卫吓得魂飞魄散,收回如丧考妣的号令,泥土和绿草的刺鼻涩味充盈了大卫的鼻腔。
“没干系,”腓特烈慈爱地安抚惊骇的俘虏:“固然他们有滑雪板,但是你有稠密的胸毛。”
俄然倩影一亮,菲莉雅拖曳着猎猎飞舞的白裙子,和其他骑士一刮风驰电掣地追上来,跟腓特烈保持相对静止,遥相追逐。
“夏天也能够滑雪,你为甚么不早说!我也要!”菲莉雅义正辞严地抗议着,开端蹲下去穿滑雪板了。
大伙儿排在山顶上跃跃欲试,大家都踩着滑雪板,拄着滑雪杖,只要腓特烈旁若无人地踩着白花花的法国佬,兴高采烈的低头问大卫:“筹办好了吗?我们要第一个到达山脚噢!一起加油!大卫先生!”